百姓们和说书先生都对白笙是一致好评。
白府也跟着沾了光,哪怕是下人去街上买东西,面上都是有光,走路带风的。
最开心的莫过于白泓轼。
他板着脸给了皇上两千两黄金,这几日被叫进宫折腾的次数是越来越少。
夜里,白笙沐浴更衣后,捧着话本倚在软塌上。
木门发出轻微响动,一阵凉风袭来,只一瞬,一个高大的身子躺在了白笙身侧。
软塌一大半的地方都给占据了,白笙往一旁挪了挪,他姿态更加放松,依旧是紧紧挨着她。
“阿笙打算何时让我入赘?”
他不能再等了,他的身份瞒不了多久。
若是她知晓了他的身份,必然不会和他在一起。
白笙侧眼睨了他一下,“你整日派人盯着我,哪有一点要入赘的自觉?”
她早就发现了身边的眼睛,若不是那些人没有恶意,她不会容忍这么久。
“你到底是谁?”放下手里的话本,白笙坐直身子,头一次这么认真的问他。
她可以接受一些小秘密,但他隐瞒身份到现在,着实奇怪。
她抓起枕下的匕首,抵在他脖颈,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割断他的命脉。
李旭尧没有丝毫紧张,他低头轻吻着她抓着匕首的手。
他的头一低,脖颈处瞬间被划出一道血痕。
白笙手一抖,匕首从手中掉落,李旭尧眼疾手快用衣袖挥开匕首。
他低头看了看,大手轻抚着白笙小脸,说出口的话如登徒子一般,“小
笙儿,这地方可伤不得。”
“若是伤了,日后谁陪你夜夜笙歌?”
他特意加重了夜夜两个字,白笙脑中轰一下炸裂,整个脑袋仿佛架在火上烤一样,烧烫的难受。
她咬牙切齿,“别想迷惑我,说!你到底是谁?”
李旭尧低叹了声,他凑近她,两人挨的极近,“待满屋喜色,洞房花烛,春光四散……”
他嘴里一连说出长串令人羞耻的话,白笙哪遭过这等事,她伸手将他的脸推到另一侧,以最快的速度冲回自己床上,裹好了纱帐。
就像只被人抓到侥幸逃脱回洞的小兔子。
可爱的很。
李旭尧不再逗她,说起正事,“大皇子那批赈灾粮在我手上,以你的名字已经运到南方赈灾了。”
“明天,皇上应该就能收到消息。”
“居然是你劫的?”白笙诧异,“为什么要用我的名义?”
她想着可能是皇子间的争斗,最有可能劫走粮食的就是三皇子,没想到居然是他劫走的。
而且还以她的名义赈灾。
眼见着绕开的话又绕了回来,李旭尧一个闪身,翻窗户走了。
看他逃的飞快,白笙无语的咧嘴。
她早晚会知道他的身份!
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扒的一干二净!
“无耻,不要脸,登徒子……”白笙愤愤的骂了几句。
-
“小姐!不好了,皇上招您进宫!”
一大早,芸荟就急呼呼的叫起了白笙。
听芸荟说,是宫里的全公公传的信,要她收拾好了立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