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让儿臣秘密进宫,可是出了什么事?”
最近京城的事他是有心无力,底下大臣每日都送补品来,盼着他身子赶快好。
他也希望病能好的快些,按时喝药却还是这副样子。
要是那日他没有带赵如意,想着去恶心那两人就好了。
大皇子问出口没有听到皇上说话,他抬着沉重的眼皮望过去。
正巧对上了皇上眼眸,他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探究。
心里一凛,只觉不对。
定是出了大事!
“父皇?”李景安不明所以。
莫不是,出的事与他有关?
皇上为何这样看他。
“无事。”皇上收回目光,“只是你久病不愈,你母妃挂念你。”
看大皇子的样子,好像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丁太医赶来为大皇子把脉,皇上借口有事就离开了。
蓝希钊那边还不知情况如何,他得过去看看。
以东裕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与西古国开战。
那些护送蓝希钊回来的知情者都被他下令处死。
此事没解决之前,万不可传出去。无论如何,西古国这些人的死,不能落在东裕皇室头上。
密传自己的心腹太医到暗房查看蓝希钊的情况。
太医检查完蓝希钊身上的伤后,对皇上道:“他身上的伤并不致命,好好休养随时都能醒来。”
不致命?
暗房里点着油灯,映照在人脸上显得幽黄诡异。
为何其他人都死了,唯留下他。
刀刀不致命,很显然,做这件事的人压根就没想
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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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德子带人走后,白笙与白泓轼聊了几句就回了自己府上。
他们紧盯着三皇子府的动向,得知他要动手,白泓轼就与傅瑾曜商量着,上演了城门口的那出戏。
也亏的白笙他们能够及时赶回来。
府上有木管家在,一切照旧无恙。
这几日累的都没有好好休息。
回到府里,沐浴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先回房休息了。
直到夜里,宫里都没有动静,想必是蓝希钊还未醒,皇上打算压下此事。
白笙换上夜行衣去大皇子府探了一番,发现他人不在府上,心里有了计量。
狗皇帝想瞒下来,就看他能瞒多久。
和亲的队伍出发那日,蓝希钊就已经送信回西古国。若是西古国的人左等右等不见他们的人回来,必会派人来问。
这件事情如何收尾,就看他会如何做了。
白笙自大皇子府上离开后就去了李旭尧府上。
今个跟白泓轼闲聊,说到他们的婚事上,知道明日大夫人会派人来接她。
往后几日一直到成婚她都不能与李旭尧再见面了。
所以今夜不见,更待何时。
自屋顶上跃下,以往守在门外的护卫今日一个都未见到。
他屋里的灯还亮着,望着暖黄的光,白笙心里一阵柔和。
周围寂静无声,她放轻脚步,推开屋门。
屋子里散发着清淡的香气,与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屏风后响起水声,白笙清楚的看到,他自浴桶里出来,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修
长的手指拿过架子上的衣服,正往身上穿着。
动作缓慢尽显矜贵。
那浓密的发丝披散在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