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有点懵逼,眨巴了半天眼睛,诺诺道“我是应该说严重呢,还是不严重呢,”
门墩被这个傻逼的一句话给逗得笑了,心说,这是被这个大地方来的衙内给打傻了。
“来,你告诉我实话,老爷子严重不,”门墩拍了拍院长的肩膀,漏出来一个自己认为特别憨傻的笑容,可是,在院长看来,怎么看怎么是一脸的阴险。
“老爷子其实现在就可以回家,只不过受了一些皮外伤。”院长说话的时候特别的小心,生怕哪一个字说的不对了,让人家又给来了一个嘴巴。
“好,这句话你只能对我们说,对别人说一定要说严重,而且是特别的严重”张文涛习惯性的伸手在院长的胖脸蛋子上拍了拍,院长竟然是没有敢躲开,硬生生的站在那里挺着。
旁边的梁小云听说父亲没事,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完全落了下来。
“小云,跟我们走,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给脸不要脸。”门墩看到老爷子没事,也就放下心来,现在要对付的人也就只有那个龟孙子了。
“哥,他们人不少,而且是乡长的亲戚。”梁小云在旁边提醒。
张文涛在旁边听了以后露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妹子,有我在你就放心,别说是什么乡长,即便是一个现象我也能让他瞬间消失。”
说完了以后,张文涛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冷的说“我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清河镇的镇长家里头有个亲戚,仗着姐夫是镇长,你赶紧的让他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否则我让你们县委书记都吃不了兜着走。”
门墩看到张文涛发飙,露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
旁边的院长听到这句话,可是吓坏了,心说,我的娘,一句话能把县委书记给灭了,这是啥地方来的牛人。多亏自己乖巧,什么都没说。不然……
院长想想都感觉后背冰凉。就好像有人把刀子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来人,赶紧的给梁老爷子换病房,特护病房。”院长在旁边扯脖子叫。
这时候,门墩他们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这句话以后,回头看了一眼院长,意味深长的笑了。
梁小云在心里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心说,公平,这世界哪里有什么公平。还不是看上位者的心情。
出了医院,梁小云坐在了门墩的摩托车后面。
启动之前,门墩警告梁小云要抱紧了,因为这种车子速度快,真要是抱不好,摔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梁小云刚开始有些害羞,可是,当摩托车上了公路以后,看着两边的树木刷刷刷的往后退,梁小云吓得闭上了眼睛,双手死死的搂住了门墩的腰。
一股子软绵绵的感觉让门墩不自觉的有了感觉。
梁小云也感觉到了门墩的变化,刚开始不知道,后来一下子明白了,脸火辣辣的热。
鱼塘,三驴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把躺椅,放在了一颗大柳树的下面,悠哉悠哉的享受着身边小娘们的按摩,眼睛却是在看着干活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马达的轰鸣声传了过来,一队人马杀气腾腾的就冲了过来。
这种摩托车三驴子见过一台,是县里头一个牛逼的公子哥骑回来的。
好几十万一台,当时把他羡慕的要死。
可是,面前,好几十台这样的摩托车,让他眼珠子都瞪了起来。
“老大,不就是破摩托车吗,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看我。”正在给三驴子按摩的娘们嗲声嗲气的说。
“滚你妈逼的,你懂什么。”三驴子赶紧从躺椅上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做起来,门墩的摩托车已经是到了他的面前,直接就把他的躺椅还顶翻了,三驴子和那个娘们两个人双双从躺椅上飞出去,摔在了地上。
“尼玛币,干什么,在我们的地盘还他妈的装逼”三驴子有几个手下拎着铁棍就冲了过来。
“滚。”三驴子看到自己手下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是要跟人家打架,吓得腿都哆嗦了,赶紧呵斥。
三驴子手下疑惑的看了看三驴子,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如何是好。
“朋友,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还请见谅。”三驴子的确会说话,不然也不会再市里头混的风生水起。
“你没得罪我,你得罪的人是她。”门墩冷笑着指了指梁小云。
看到梁小云的时候,三驴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心说,卧槽,这娘们啥时候有这么牛逼的后台了。
梁小云这一路上被折磨的心神不宁,下了车,刚刚的缓过来,听到门墩这样说,心里头一阵感动。
“三驴子,你赶紧的把我们家的鱼塘还给我们家,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梁小云说话贼有底气,指着三驴子的鼻子骂。
“先把他们一人打断一天胳膊。然后再说。”张文涛不害怕事大,一挥手,带过来的人齐刷刷的动手,从背包里抻出来棒球棍子,直接就冲了上去。
三驴子带过来的人怎么也有三十,看情形不好跑了将近十五个,还有十五个没来得及跑,瞬间就被放躺下了。
瞬间,鱼塘附近传来了哀嚎声,听起来特别的惨烈。
村子里的人听说打架了,全都跑过来看热闹。
有的人看到了梁小云,多少明白了一些,心说,这丫头,在外面混的不错啊,竟然是带回来这么多人。今天三驴子要吃亏啊。
五分钟以后,一边倒的战斗结束了,三驴子的十几个人全都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张文涛冷冷的看了一眼三驴子,说“鱼塘的事情你看怎么办,三爷,能不能给个面子。”
三驴子点头,哆哆嗦嗦的说“给面子,一定给面子。不知道爷爷尊姓大名,能不能赏下来。让我听听。”
张文涛冷笑,说“你这种垃圾一样的东西,真的不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你去县政府问问你们的书记。”
三驴子一听,全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脸色极其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