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将了韩少傅之言,刺甲点头,朝着其余三人喝道:“禁翊营之人,若是敢擅越三丈之内,杀无赦!”
三个影子刺一听,弯刀凌空一指,喝道:“得令!”
郑兵桀桀怪笑道:“好大的口气,居然要在皇城帝都斩杀禁翊营,无法无天了吗,给我杀!”
声音一落,数十个禁翊营忽然持着长矛,疯狂涌来。
刺甲冷笑了一声,身子忽然弹射出出,弯刀在空中化作了一道弧光,朝着众人席卷而去。
“铛铛……”
但见断刃之声不绝,随便是数声惨叫。
这些禁翊营修为虽然不错,但是如何能及得上名震江湖的四大影子刺击杀,凡是踏入三丈距离者,无一例外的被拦腰斩断。
“这……”郑兵大吃一惊,退到了众人身后。
然而,这些禁翊营侍卫,多数是在帝都附近招募之人,本来家境便是不错,更加爱惜性命,此时见郑兵居然躲到了后面,也跟着退缩。
“特娘的,给我杀,援军便要到了!”郑兵见自己的禁翊营居然也跟着自己往后退,不由得怒道。
然而,这些禁翊营侍卫虽然停止了撤退,但是没有人敢贸然攻入,全部围在了三丈之外。
韩少傅看了看形势,淡淡的笑道:“不错,若是胆敢进入三丈,全杀了!”
此时,陈晨的眼睛已经冒出了火花,她虽然知道韩少傅是一个武道绝顶的高手,但是,在接到了郑兵的报信之后,她还是来了。
因为她不相信,任凭这少年只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如何便能闯得过自己的织女阵?
此时的帝都总舵,虽然已经是圣教的核心,甚至比北疆的总舵势力更加强悍,但是圣教所有权力滔天的老家伙,都在北疆总坛。
帝都分舵若是想脱颖而出,那便是得建功立业。
陈晨是一个天才,虽然只有二十七八岁,但是无论机智和胆识,都不输于圣教中那些坐拥权势的老家伙。
所以,陈晨的野心就很简单了,要将来在教主登位之时,分一个位子,掌控一些权力,那就得立功。
这一次陈晨接到了郑兵的求援,并非是为了那区区的万两黄金,对于陈晨的帝都总舵来说,那一点钱还真看不上眼。
陈晨动用了织女阵,而且未曾事先报告总舵,便是一个冒险。
“姐妹们,杀了这个人,你们就可以每一个人都立即升任分舵主,这个人可是乔教主千叮万嘱要抓到的人物!”
“若是能生擒,那是做好不过了,若是不能生擒,便杀了!”
陈晨这几句话,都是对着其余的六个女子说的,那六个女子闻言,全是冷冷点头。
韩少傅嘿嘿一笑,捻了捻手指,说道:“我想跟你打一个赌!”
陈晨闻言,脸色一沉,怒道:“怎么个赌法!”他手中的软鞭往空中一卷,数道光芒一射,使得所有的人皆是感到几缕奇寒。
“我若是破了你的织女阵,你们以后跟我,如何?”韩少傅淡淡的笑道。
“破我们的织女阵?”陈晨闻言顿时冷冷嗤笑道:“就你一个人,要破我们数十年来从未一败的织女阵?”
织女阵,亦是巫教的一大阵法,由当年的创世教主独创,之后布控在帝都,为历代帝都分舵舵主必修功法。
数十年来,织女阵从未一败,虽然织女阵已经更换了数代人,但是这一阵法传承不绝,每一代舵主都是绝世英才,不断的完善阵法奥义。
至此,织女阵已经是大成,几乎接近了完美。
“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敢不敢赌?”韩少傅嘿嘿笑道。
陈晨虽然心中惊疑,转念一想,这一战看来虽然是惊险,但是要想在巫教树立自己的地位,须得有此一战。
倘若是这一战能侥幸取胜,莫说是姖婆婆、乞婆婆,便是圣瑶圣女,甚至是教主乔北枭也的对自己刮目相看。
此时,亦是箭在弦上,断然不可有丝毫退缩之理。
一咬牙,陈晨冷笑道:“赌便赌,只是你若是输了便如何?”
韩少傅还未曾说话,郑兵怒道:“陈晨,你这是敢什么,赶紧动手杀人,不然的话,儒堂的那一帮家伙赶到了,事情可就难办了!”
陈晨却是不理会郑兵,目光盯着韩少傅,真是想让他说出一个答案来。
她自然心中清楚,如韩少傅这样的人,若是用赌这样的方法把他绑住,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若是侥幸赢得了他,让他追随本教,那可是奇功一件,可比杀了他更加让乔北枭高兴。
乔北枭目的,不过是想得到了韩少傅身上的武技而已。
“特娘的,简直是既有此理!”郑兵见二人眉来眼去,怒道:“赌个屁,你们巫教……这是拿我们禁翊营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