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冰凉的湿软,不断流连在肌肤上,或轻或重的力道,就像投入池塘的小石子,让身体一圈圈的泛起涟漪。
他的手指带着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窜上脑中,在慢慢的散布到四肢百骸。
这样的亲昵,一点点消磨掉了慕熙言心中的憋屈,或许两人之间的亲密举动比话语更有用。
各退一步,彼此给个台阶,再任由熟悉的气息纠缠沉溺。
细细密密的酥麻侵蚀了理智,他冰凉的手指,牵出了粘腻的丝线,慕熙言便听到他得意的轻笑。
言言,我的妻,你都这样了,还要休息吗?
慕熙言发现自己,在墨夜寒的面前自己很弱势,毫无尊严,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可以肆意地流下痕迹,将自己捏扁揉圆,让自己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不过好在墨夜寒还记得自己是个伤患,并没有让她的肩部着力。
后半夜慕熙言被墨夜寒折腾的根本没睡,手机闹钟响起的时候,她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迷糊得差点撞到墙。
你干什么毛毛躁躁的?
墨夜寒不悦的声音响起,及时伸手撑住了她的后背。
我爸
慕熙言揉了揉太阳穴说着。
王半仙说今天给我爸驱邪,我要早点起来准备。
慕熙言是睡在里边,墨夜寒揽着在她,在慕熙言的身后,她本能的单手扒着越过墨夜寒,这时有些粘腻的东西,不合时宜的涌了出来,没形容错确实是涌。
慕熙言见状整个脑袋都快炸了,墨夜寒不食五谷寒暑不侵又异于常人,做起来自然是不知疲惫只求心满意足。
而自己就个普通人,却还得撑着酸痛难忍的腰爬行,实在无力抵抗地心引力。
那一大股冰冷,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下,惹的墨夜寒眼神暗了暗,眼眸中那金色的瞳线,仿佛火苗在跳动。
天啊,他可别再来一次!
我,我现在去洗澡
慕熙言尴尬的脑子都快成浆糊了,因为清晨的羞赧,她一直不敢直视墨夜寒。
墨夜寒则是面无表情的,同慕熙白点了点头,慕熙白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蹭到慕熙言的身边悄声问道。
你收拾他没有?有没有好好教育他?让他不准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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