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熙言挣扎着推拒着墨夜寒的肩膀,显然她的抗议却只能被墨夜寒撞得支离破碎,一点威胁力度都没有。
很快慕熙言的另一边耳垂,也被墨夜寒如法炮制。
这种疼痛让慕熙言头皮发麻,也只能在颤抖中放弃了抵抗。
耳垂为福德之相,如果扎穿耳洞,就要记得带上东西填补。
墨夜寒清冽的声音,在慕熙言的耳边响起,就见他顿了顿便是继续低声轻语着。
你要带红色的知道吗?
嗯!
慕熙言点了点头,恍惚中感受到墨夜寒在自己胸前流连,那里细细密密的伤痕很难看,让慕熙言忍不住瑟缩的想要躲开。
这里很难看!她羞耻的转过头,小声地说着。
哼,你再看看吧!
墨夜寒轻哼了一声,而慕熙言现在哪有力气睁眼看自己的胸前,也只能任墨夜寒为所欲为了。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木夕颜花了好长时间才看清床顶上雕刻的是曼珠沙华,而身边的墨夜寒早已经不知去向,他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幕,夕颜都已经习惯了。
在休息的时候,他看到胸口的血珠伤痕变成了一株花,一株黄泉河畔盛开的花莫夜寒昨晚曾经揉碎了一朵扑在自己胸前,此时花的图案刚好遮掩的伤痕看起来。妖娆美丽。
娘娘,白无常大人在外面求见。一位侍女在门口轻声通报着。
天亮的时候再看这些侍女,一个个都柔美顺从,但是皮肤白的没有血色。
想到墨夜寒说过,让自己把她们当成纸人,自己心里就莫名的有些惊悚。
她偷偷的瞄着这些侍女心里不禁想着她们是阳间的人烧下来的吗?
我知道了!
慕熙言简单的梳洗好,便跟着那位侍女走出了昨夜还让她脸红心跳,旖旎无比的洞房。
这里是冥界,再怎么华丽恢宏,都带着一股子冰冷肃杀的气息,并且这里的人全都是鬼魂。
魂魄是两个概念,魂可以被拘走,而魄是随着死亡而消散的。所以只有勾魂,鬼魂一说,而没有勾魄,鬼魄的说法。
白无常拘的是男魂,而这冥府里不少鬼差,阴吏都是被他拘来的,自然对他有一定的心理阴影,所以白无常在冥界的地位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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