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王公后人,果然是心怀天下。”梁帝看向秦少白:“秦大人,看来是你失职,你该好好反省才对,朕罚你闭门思过这几日不许出门。”
秦少白抬头看向梁帝道:“陛下,并非微臣失职,而是这算命先生的确有问题,此人真名叫做叶无依,如今燕国乃是叶清流挟持幼帝掌权,微臣是怀疑此人是叶家派来的奸细。”
秦少白知道梁帝看不惯他们秦家,可是若这算命先生真的是奸细,那造成的伤害,便是整个北梁承担。
他情愿受梁帝责罚,也不会让这样的危险人物进入皇宫中兴风作浪。
梁帝道:“你言之凿凿,有何证据?”
秦少白听了,眉头紧缩:“这、”
叶无依道:“陛下,秦大人行为着实古怪,他三日前找到我,说要让我为他测算一线生机。今日事情应验之期,秦大人却带着人来,要将我关入大牢之中,如今却又说我是奸细,想要治死小民,小民不知何处得罪秦大人,还请陛下为我做主啊。”
“你血口喷人!”
秦少白看着叶无依,这家伙简直颠倒黑白,分明是因为这算命先生处处破绽像个细作,自己才会刁难于他。经他口中说出,却便成了自己想要刁难他才诬陷他是奸细。
叶无依道:“小民所说句句属实,秦大人敢做不敢认吗?”
“我的确做过此等事,却是因为你这算命先生处处透着古怪。”秦少白对着梁帝道:“陛下,此人绝对是燕国派来的奸细,还请陛下明察,不要因为秦家,而引狼入室。”
“放肆!这是为人臣子该说的话吗?”
叶无依在一旁听着,心中暗笑,终于知道为什么新帝不容秦家,一个太小气一个太耿直。
叶无依心中暗笑,表面却不表露分毫:“既然秦大人诬陷我是奸细,便拿出证据。若证据确凿,历明月甘愿赴死,若没有证据,秦大人必须写下道歉信日后不可在为难小民。”
秦少白拧着眉头:“你这歹人太过嚣张,我自然会有证据。”
他派去燕国的人,过几日就该回来了。
叶无依道:“既然有证据,现在就该拿出来,秦大人故意不说,岂不是下欺百姓,上欺君王,其罪不可谓不大。”
秦少白气的要死,这歹人居然敢给他顶罪,真是好大的狗蛋,可恶!
梁帝看着秦少白:“秦大人,你如何证明明月先生是你口中的奸细?”
“我、”秦少白咬牙:“微臣尚且没有证据。”
“欺君罔上,你该当何罪?”梁帝冷下脸来:“来人,秦大人欺君罔上,构陷他人,褪下秦少白衣衫与殿前杖责三鞭。”
秦少白握紧拳头,三鞭,对他来说并不算惩罚,当在殿前惩罚他却是故意让秦家没脸。
“不可啊,陛下。”长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我能证明秦哥哥所说。”
小太监低头匆匆从外面跑进来:“陛下,是长乐公主在外面。”
梁帝道:“喧她进来。”
“是,喧长乐公主进极乐殿。”
长乐提着袄裙从外面跑进来,她一身变装,因为未曾想过会进宫,如今显得不甚得体。
梁帝却很是宽容,并未追究:“长乐公主,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皇帝舅舅你不该打秦哥哥,你该打她。”长乐气愤的指着叶无依。
“为何呢?”
长乐道:“因为她的确是燕国人,她来燕国肯定是图谋不轨。”
梁帝听了,看向叶无依,却见叶无依镇定自若,不见任何慌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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