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真伸出舌头冲我们一阵比划。
我赶忙拉住贝流星:算了算了!本来我们也只是想吓吓他,别回头让他真咬舌自尽了,那死的可不是魔是天宝。
行吧。
贝流星挠挠头:本来破鬼打墙的方法也不止一个,童子尿不行还有指尖真阳血,但我怕痛,让你们两个女孩子割指头更是不好,尤其你心楼,回头要让铖爷看到你跟我们出门一趟带伤回去,还不把我们大卸八块儿啊!?
天宝的不行,还是用我的童子尿吧!
啥?!
这话一出,黄天宝顿时跟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你还是童子?
不会吧兄弟!你跟那女的那么久,赚的钱都让她给花了,她也没让你那啥那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懂什么?
贝流星红着个脸:这叫尊重。
尊重个屁!
黄天宝一听:你就是不行!
上回在那个有青蚨钱的出租车上我们都听见了,你喜欢那女的已经不知道让多少人给上过了,就你叽叽歪歪磨磨丫丫的,难怪人看不上你!
你
贝流星见黄天宝说的这么难听,刚想和他讲理,却突然想到什么,顿时摆摆手:算了,你现在让魔上给身了,我不跟你计较!
不过我他妈现在可真受不了现在的黄天宝,动不动满口污言秽语的。
赶忙和庄梦蝶一左一右将他架进车里,让贝流星跟大哥一起去破鬼打墙。
好在不一会儿就听见贝流星在远处喊:可以了心楼!你们快过来!
跑过去一看,正赶上大哥指着一条道儿,眼睛亮亮的:哎哎哎!我认出来了,那儿就可以下山!
你们说这鬼打墙还真神奇啊!
明明路就在你眼前你却什么也看不到。
又冲贝流星一阵猛夸:小兄弟啊!你这童子尿可真神了!走,我们一起下山。
贝流星怪不好意思的:大哥,你刚才看着是从左边上山的,我们去蜀州要走右边,这也不顺路啊!
害!
大哥也露出个害羞的表情:不瞒你们说,我是住在左边山下的村子,早些年娃儿的娘生病去世了,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将他养大,一直到他研究生毕业,现在在北京找了个好工作我才解放。
带娃儿这些年我一直也没找个女人,一来怕后妈对娃儿不好,二来我们家穷也没女人看得上。
跟着儿又指了指右边道路:直到那天我去青松岭上捡竹荪,遇到个女人不嫌弃我家贫,还肯跟我共度余生。
我这今天上山本来就打算去她家,捡竹荪只是顺路,想着这玩意儿在大城市老贵,以前我们乡下人还不识货,以为这玩意儿是蛇爬过竹林分泌的粘液长的,遇上就扯来扔掉,真是把钱当狗屎啊!
后来我儿子有一次回家看到才告诉我这玩意儿可以卖钱,炖汤老好喝了。
就给我在网上开了个网店,专卖山货。
这不今天有人下单,我想着反正要去青松岭,路上闲着也是闲着,捡点儿是点儿呗!谁成想碰上这么个情况!
我这走了一天都还没到,我那相好在家估计都快等急了。
贝流星赶忙掏出手机递给他:那你赶快给她打个电话!
不不不,
大哥连连摆手:谢谢你小兄弟,不过她从来不用给手机,家里更是连个座机都没有,活得像个古代人,要不是她有影子有呼吸,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神仙下凡。
又赶忙冲我们道:看你们这样子应该也没找到住的地方,否则也不会和我一样流落到这儿了,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去我相好家住一晚吧!反正顺路。
我一听,说那多不好意思呀。
大哥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我相好家里宽敞,而且她和我一样热情好客,况且你们对我还有救命之恩,去了准亏待不了。
不管啊!你们今天必须得去,否则就是看不起我们穷人,怕我们农村的草屋把你们尊贵的躯体给玷污了咋地?
不不不!
一听大哥都这样说了我们还有啥可推辞的,赶忙招呼大哥上车,一起去他相好家。
路上大哥自我介绍说叫孙百昌,又问我们叫啥干啥的,差点儿把我们老底儿都给挖出来,要不是我看这大哥面相憨厚没恶意,还真以为他是个干调查的。
结果人一听我们是先生可激动了,连夸我们有本事,说难怪刚才连鬼打墙都知道咋破,原来是专业的。
又百思不得其解,说:丫头,以前山上多坟墓,人死了都往山上埋,遇上个鬼打墙很正常,但我们刚刚经过那一块儿根本没埋过死人啊,咋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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