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要下死手拧断她的脖子时,他呼吸一滞……
偷袭就偷袭,为什么要吻他?
什么玩样儿,在家里被劫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还很长……
天边鱼肚白的时候,夏浅妤的眼珠转了转,然后眼皮微微掀起。
视觉回归时,她被坐在床头的人下了一跳。
傅云枭慢慢睁开眼睛,低头看向惊恐未定的女孩。
“做恶梦了?”
“你怎么在这里?”
大清早的,出现在她的房间,这货比噩梦还下人。
“你晕倒了,医务处没你的位置,只能把你拎回来。”
男人搓了搓脸,一字不提送她去医院给她清洗血液的事
“可能喝多了,就在这里睡着了。”
“哦。”女孩轻应了一声。
她脑补了一下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随手拎着一个晕过去女孩子的后颈脖,穿梭于未澜邸小道上的画面。
果然是不受宠的宠物,连个宠物背包的待遇也没有。
不过,昨晚上……他喝了多少?
“兔子,我的兔子怎么样了?”
夏浅妤来不及推敲傅云枭的话,记忆回归后,她惦记上了那位不会说话的朋友。
“有人给它喂食了浸泡过药水的草,腐蚀了肠胃,不过后半夜已经脱离危险。”
傅云枭站起来,想伸伸手臂,却发现这里连舒展他的身体都不行。
“它没事就好。”夏浅妤松懈下来,抱着自己的双膝发呆。
傅云枭对她没良心的举动很不满。
在她心中,他连一只兔子的地位都不及。
“你怎么不问问我睡得好不好?”
好歹也守了你一夜,竟然对我不闻不问。
夏浅妤茫然抬起头:“不好的话你不就回去睡了,还坐在我床头干嘛?”
傅云枭:“……”
论无情,你赢了。
男人矜贵自持的提了提自己的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昨晚你叫爸爸了。”
“是吗?可能是我太想家了吧。”
女孩叹息一声,眸中又覆上了忧郁。
“我应了。”
“嗯?”夏浅妤蹙眉望向他。
男人气定神闲道:“需要安全感的时候,可以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