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引燃一根香烟,不屑地瞥了眼毕恭毕敬的巴德曼,以慵懒的腔调说道。
“几年不见,开普王国的实力直线飞升,都能在华夏土地上作威作福了。”
刚刚站起来的巴德曼闻听此言,都快吓尿了。
他们家族是靠陈昊天麾下的黑水军才在开普王国站稳了脚跟。
只要陈昊天一个电话,斯特林那个战争疯子能血洗首都。
于是巴德林再次趴在地上,颤颤巍巍回道。
“尊敬的阁下,您说笑了,我和父王都是您忠诚的仆人,您又是华夏一员。”
“就是给我和父王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华夏土地上放肆啊!”
陈昊天指着不远处目瞪口呆的米勒,言语淡淡。
“不对吧,难道我瞎了或者聋了,刚才他都说了。”
“你的父王要华夏给予你国的公民尊敬,他还要按照你们的法律惩处我呢。”
巴德曼爬起来拼命摇头。
“阁下,该死的米勒是无知,是狂妄......”
陈昊天从王道安腰间抽出手枪,递到巴德曼面前。
“我不喜欢听人分辨,我喜欢看人行动。”
巴德曼旋即明白过来,拉了下枪栓,瞄准了米勒。
“该死的,你的无知连累了我的家族,连累了整个开普王国。”
米勒吓得瘫坐在地上,不停摇头。
开普王国并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文明国家,更不是工业社会。
米勒的家境充其量只是小地主。
巴德曼王子别说杀他,就是灭他全家,都极其正常。
直到这刻,米勒才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原来自己的国家并不强大,原来自己这条命真的什么都不算。
是什么让他迷失了自己?
米勒直直望着时允良,歇斯底里地咆哮。
“该死的时,都是你让我去找巴德曼王子,这才有了大祸!”
“我要杀了你!”7эzw八.com
砰!
清脆的枪声响起。
米勒倒在血泊中,直勾勾看着时允良,那架势好像要将他一起拖到地狱。
学生们愤怒了。
“我刚才还在纳闷米勒的信息怎么如此灵通,原来是时允良通风报信。”
“偷偷让留学生去领事馆告状,然后施压,时允良还是华夏人吗?”
“这已经不是跪舔洋人了,是卖国啊!”
.............
刘方路指着时允良,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
“你这数典忘祖的浑蛋,把华夏人的脸面都丢光了。”
时允良见自己招了众怒,赶紧跑到陈昊天身前解释。
“首长,情况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让米勒去领事馆,不是让他告状。”
“我想让他做沟通桥梁,顺利圆满地解决这次冲突。”
陈昊天没有理会时允良,而是看向脸色惨白的巴德曼。
“你不该这么快打死米勒,现在死无对证了。”
“木讷的陈不善言辞,只会用拳头说话,现在怎么办呢?”
巴德曼立马明白了陈昊天的意思。
这些年开普王国在桂西中医大学的待遇他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