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千山刚进门,就看到了杏眼圆睁的皇甫邵美。
身为郎家二长老之子,他没见过皇甫邵美,却见过皇甫永宁。
皇甫邵美身上依稀有几丝皇甫永宁的影子,难道......
郎千山冲皇甫邵美拱了拱手,笑问道。
“在下郎千山,阿姨气场甚大,应该是周家长老皇甫邵美吧?”
郎千山是什么东西,皇甫邵美早有耳闻,由此不咸不淡地回道。
“不愧是朗泰然的儿子,眼睛毒得很呐。”
郎千山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不是千山眼睛毒,是皇甫阿姨风采照人,万花丛中,也能让人眼前一亮。”
皇甫邵美脸色当即一变。
郎千山是晚辈,首次见面这般说,属实有轻视的成分。
皇甫邵美正要训斥几句,却发现付晴儿看到郎千山的那瞬,紧紧抱住了自己。
皇甫邵美后牙槽一阵发痒。
朗永源栽了,按理说二长老朗泰然出面才对,郎千山却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显然平时朗永源没少巴结郎千山,而付晴儿,就是朗永源巴结的工具。
感受着付晴儿的颤抖,皇甫邵美无法想象朗永源和郎千山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恨不得掐死郎千山和朗永源,但是她目前的身份,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此刻,郎千山突然觉得皇甫邵美怀里的女孩有些面熟。
他扭头看了眼坐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朗永源,似乎明白了什么。
由此郎千山走到朗永源身前,看了看他的伤势,笑着问道。
“是皇甫阿姨动的手?”
朗永源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郎千山一脚踹到朗永源脸上,没好气地骂道。
“废物!”
话落,郎千山又冲皇甫邵美拱了拱手。
“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皇甫长老在京城闯荡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郎千山顿了下,指着倒在地上五个壮汉的尸体,又指着吓得直哆嗦的朗永源,
“皇甫长老如此大动干戈,至少要给郎家一个说法。”
皇甫邵美抽出一张纸巾一边帮付晴儿擦眼泪,一边淡淡回道。
“就冲这句话,你就不该来,若是你爹来,就好了。”
郎千山唇角泛起几丝不屑。
皇甫家族和周家绑在一起,都不是郎家的对手,皇甫邵美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若非皇甫永宁跟老爷子私交甚好,本少爷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皇甫阿姨这话,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郎千山脸色陡然一沉,从口中吐出的话语,越发的不客气,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现在皇甫长老代表的是周家,不是皇甫家族。”
言下之意,你是皇甫家族的人咱们还能好好说,是周家的人就另当别论。
皇甫邵美混了多少年了,怎能听不出弦外之音?
自己乃是两大家族核心人物,郎千山不过郎家二长老之子。
双方地位差距悬殊他还阴阳怪气,郎家的人,是真够狂啊!
正在这时,刘小昭抄起桌上的茶水,泼了郎千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