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离开时都表明立场了......”
郎建白怒吼一声:“闭嘴!”
牛道安拉开架势搞政变,你要帮他干掉陈昊天,立场早写脸上了。
若非陈昊天留有后招,你会杀吴向前划清界限?
就凭临走时你丢几句话,就跟牛道安没有干系......
不管到了哪里,这也说不过去啊!
郎建白擦擦额头冷汗,意识到情况严重了。
可朗泰然毕竟是郎家二长老,这个节骨眼儿,自然要向着郎家说话。
郎建白给朗清风和朗承载使了个眼色,示意收起兵器,不要加剧紧张局势。
不用郎建白提醒,朗承载等人也把长剑收了起来。
暂且不提郎家没理,就冲陈昊天拉开的架势......
还是以和为贵。
场中。
郎建白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笑脸,语气比刚才友好多了。
“陈将军,我以郎家列祖列宗的荣誉保证,郎家绝没有参与官方事务的企图。”
“若您不信,可以问问国主......”
陈昊天挥了挥右手,毫不客气地打断郎建白。
“倘若国主相信郎家,也不会授权给我,带人马过来。”
郎建白一阵头大。
换成自己是郑子朝,会相信郎家的话吗?
牛道安那个狗入的,策反了国主的卫戍队,相当于把刀架郑子朝脖子上了。
朗泰然更好,不管因为私仇还是真心造反,要杀陈昊天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一个架着郑子朝的脖子,一个要砍掉他的右臂,这......
郎家这不是跟着牛道安造反,又是什么?
朗泰然见郎建白等人一阵无语,指着陈昊天,咬着牙道。
“姓陈的,你杀我独子,我没跟你算账,已是给足了官方颜面......”
郎建白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
朗泰然正要控诉陈昊天的恶行,见郎建白眼神能杀人,哼了一声,不吱声了。
陈昊天看朗泰然的目光就像看一具尸体,指着自己的肩章,问郎建白。
“朗家主,我是帝国军方总参谋长,这一点,您清楚吧?”
郎建白点了点头。
“陈将军小小年纪坐到这等位置,可谓华夏有史以来第一人。”
陈昊天扫了眼四下,眼眶泛着血丝,陡然提高了音量。
“我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不是能耐多强,是把手底下的兄弟当亲人。”
“可就在今天,在不久前,郎千山和朗永源以玩弄英雄的女眷为乐。”
“这跟玩弄我的家人有何区别?我的尊严何在,军方的尊严何在?”
“我身为军方二号,杀了郎千山和朗永源怎么了?”
郎建白深吸一口长气,瞟了眼朗泰然,正色道。
“千山已经准备伏法,即便千刀万剐,陈将军也要走个程序。”
陈昊天哦了一声,指着朗泰然,问郎建白等人。
“朗泰然参与官方政变,事实清楚吧?”
朗泰然正要叫嚣我没有,被郎建白冷厉的眼神砸了回去。
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狡辩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