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谁啊?”老阎扭头瞅着阎采薇:“长得跟只风干鸡似的,什么来头?你就算是招惹也招惹个稍微有点人模样的,这什么玩意,脏了我新买的痒痒勺儿……”
说着,老阎想心疼的摸了摸“小黄鸭”的脑壳壳。
阎采薇据实相告,简单把曹文宇的来龙去脉跟老阎交代了一下。
“你咋不早说?”
老阎一听不干了,养生槌一拍:“我要早知道是这孙子,还能让放他走?看我不把他腿打折了!”
“使坏使到咱老阎家头上了,我看他是癞蛤蟆奔棺材铺,想死呢!”
老阎挽起衣袖,越说越来气,声音也拔高了许多。
阎采薇见周遭的路人被老阎的吆喝声吸引,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她臊得慌,赶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二叔,差不多就行了,这么多人看着……”
“看就看呗!”
老阎双手往胸前一抱,一副毫不在意的架势:“我长这么好看,不就是为了给他们看的吗?再说了,缺德的不是我,我有啥可害臊的?”
“行行行,我害臊行了吧?”
阎采薇挽上了二叔的手臂:“咱赶紧走吧,一会儿奶奶在家等不及了。”
闻言,老阎这才收了二五八万的架势。
他一边被阎采薇推着走,一边不忘回头质问:“对了,你刚刚说了一大堆,都是那孙子跟虎妞之间的恩恩怨怨。但你还没告诉我你跟那姓曹的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刚刚虽然就听到了那么一星半点儿,但是听那孙子的意思,你还好像是被人家拿住了?说,你是不是有又作孽了?”
这话问的……
真是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阎采薇不想说。
一个字都不想提,丢人。
她越是这样,老阎就更加好奇了:“咋的?咱爷俩儿之间你还藏着掖着?你这也太见外了吧?”
阎采薇小脑袋一扭,干脆来了个选择性失聪。
老阎:“小妮儿,叔告诉你,作业不可怕,可怕的是作了不敢认!你看看你二叔我,从小到大,就差没学孙猴子上天去拔一拔玉皇大帝的胡子了。我怂过吗?我没有……”
“哎呀,二叔”
阎采薇撒娇:“我知道啦!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回头再说好不好?”
爷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上了车……
……
曹文宇被老阎一通胖揍,第二天肿成了猪头,连妈妈都不认识。
偏偏恰逢还有一场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合作要谈,对方还是个海外客户,经过半年商榷周旋,这才肯漂洋过海前来他公司考察,好准备洽谈合作。
曹文宇这幅德行是没办法出面的,但对方身份过于贵重,又不能怠慢,只能以“突发车祸”为理由,把事情安排给了琴姐来处理接待。
而为了表示对此次合作的诚意,他只能是临时去了医院,伪造了一个重症病人现场,自己全身缠满绷带,挂着胳膊,吊着腿……
惨的吆
曹文宇私心里还打着如意算盘,希望借着这一出苦肉计,打一波感情牌。
说不定因祸得福,就把合作的事儿敲定了。
都说一个人想要作死,大罗仙丹都救不了。
曹文宇这如意算盘终究是没能听到响儿,对方来医院看到他这幅惨相,表示同情惋惜之余,提出了一个人性化的建议:
合作计划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