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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何田田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白眼。
顾阅忱这是故意拿她说过的话来堵她的嘴!
“谁跟你革命友谊?一点意思没有。”她嘀咕一声,自顾自的往自己嘴巴里塞着糖葫芦。
只吃这个不抗事儿啊!
肚子还是饿。
而且这水果是凉的……不能多吃。
鱼排饭刚端上来,她只吃了一口……也不知道小凡帮自己打包了没有,浪费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餐厅暂时是回不去了,得找点其他吃的才行。
何田田一边往嘴巴里塞着圣女果,一边左顾右盼的张望,想找一家中意的吃食。
正琢寻摸着呢,顾阅忱的手忽然就朝着她手里的糖葫芦摸了过来。何田田警觉,抬手就是一下狠狠的拍在顾阅忱手背上。
“我的!”
何田田瞅着顾阅忱,吹胡子瞪眼,像是一只会护食的猫。
“嘶~”
好巧不巧,她刚刚那一下正好拍在了顾阅忱的伤口上,疼得他蹙了一下眉。
何田田有所察觉,疑惑。
送到嘴边的吃的又收了回来:“手怎么了?”
顾阅忱:“没什么。”
说着,他遮掩了一下顺势想把手掌探入衣兜。可何田田快他一步,抓上了他的手腕。
何田田人不大,力气却不小。
这一抓没个轻重,刚好又捏上了伤口,疼的顾阅忱眉心一拧。
严重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怎么回事?”
何田田瞟见顾阅忱手上的伤口,小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伤口是新鲜的,虽然不严重,但最深的地方渗出的血水还是沾染到了白色衬衣的袖口上。
在脑海中搜罗了片刻,何田田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想到顾阅忱拿自己的手当肉垫护住了自己的脑袋,何田田心里不由得一热。
她看看伤口,又看看顾阅忱,嘴巴里嚼着的糖块忽然就多了些酸涩。
顾阅忱把手抽了回来,淡淡道:“没事,别搞的跟九级伤残似的。”
没事才怪。
他对滑石粉过敏。
手术的时候不扑这些就会出汗,伤口包裹在不透气的医用手套里,被汗水浸泡着,想想都疼。
如果是以前,何田田得知顾阅忱无形之中会这样保护她,肯定二话不说,早就感动到一个猛子扎进了顾阅忱怀里,然后就是一通肉麻的感激告白,再外加一堆彩红屁。
可这会儿,两人之间好像隔着一道透明的障碍。
何田田习惯性伸手想要做出回应,可触及理智设下的那道透明障碍,指尖一僵,就飞快的缩了回来,藏进衣袖。
她以为自己闪躲的足够快,遮掩的足够好。
可又有什么东西,能逃得过一个整天在高倍显示镜下,从一堆微观组织找茬的外科医生?
顾阅忱眼睁睁的看着何田田伸出来的小手又缩了回去,眼眸好像被刺了一下,疼到滚了滚喉咙。
以前,余梁跟向钱拌嘴打趣的时候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
人啊,最容易犯的错误是什么?
是犯贱!
以前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对这样的话毫无感觉,甚至一度觉得只有低俗无聊的人才会这样。
可很快,他就尝到了犯贱的滋味。
以前何田田捧着他的时候,他多牛气,多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