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雪儿:“何田田你有毛病吧?”
何田田:“不光有病,还有钱~”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悄声嘀咕起来:
有钱人就是好啊,会玩。
还真是,这桥段我只在电视里头看过,没想到今儿在这里开眼了。
你们觉得谁能赢?我觉得是穿貂的母女能赢,一看就老有钱了。
你可别闹笑了。那貂儿一眼假,仿的。搁在我妹妹那店里,八百块撑死了。你再看看那对母女,妈妈手上那块表,至少这个数!
对对对,我同意。出门带保姆,司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没法比。
这么说,那穿皮草的母女没戏了呗?
多半没戏,最后肯定就给人当垫脚笑话了……
瞧热闹的低声隐隐约约灌进吕雪儿耳朵,她贝齿要的咯咯作响。
一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比有钱是吗?
谁怕谁!
吕雪儿下巴一昂:“三倍,我全都要!”
何田田拍案:“五倍!”
吕雪儿再拍案:“十倍!”
“ok!”何田田摊手:“经理麻烦你给她打包~”
吕雪儿:“???”
……
“要不要我帮忙啊?”
何田田冲着吕雪儿眨巴眨眼。
九十多份阿胶礼盒,足足推了十个购物车。
虽然商场不可能涨价销售,但多出的那几十分也不够让吕雪儿母女后槽牙疼的。
收银台旁,吕心月抽卡付费的时候,手止不住的在抖!
看到“幸灾乐祸的”何田田,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能剜掉她块肉。
……
“田田,那女人是谁?”
回家的途中,刘姨察觉出了何田田跟吕心月不对付,好奇的问了一嘴。
“就一‘凡尔赛茶艺师’。”何田田:“老碍眼了。”
“啥?”刘姨不懂年轻人的梗,疑惑:“她在f国呆过?我咋瞅着她跟我们乡下养貂爆肥的二表妹一个气质?”
何田田母女两人被刘姨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刘姨不明所以,但被笑声感染,也笑了起来。
何田田环着妈妈的手臂,问道:“妈,我刚刚起哄,你生气不?”
何妈妈当然知道她指的什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倒是希望你永远像野草一样带着韧性,不卑不亢,不吃屈,不认输。”
刘姨附和:“对!现在的小孩儿就得机灵着点。现在走在街上打眼望去,没一个是好欺负的。咱不没事找事,但也绝不能当软柿子让人捏扁了!”
“必须的!”何田田做了个亮肱二头肌的架势,自信满满。
何妈妈却说道:“不过啊,凡事有度。也不能太过冲动。你还年轻,要学的东西多着呢,要不然长记性前都得吃大亏。”
“我不要吃亏。”
何田田小脑袋靠在妈妈肩上,撒娇:“你教我,我一学就会。”
何妈妈忍俊不禁:“我能教你一辈子啊?”
何田田:“也不用非得一辈子,你教到我八十岁就可以了~”
“你个鬼精灵。”
何妈妈揉了揉女儿的头发,乐不可支。
可笑着笑着,她眼底里就涌出了一大片灰霾,吕心月结账时刷的那张购物卡就在瞳孔深处晃啊晃,晃的她心口发堵,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