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佩剑,使出一招起手势,以示敬意,即儿,身子一闪,仗剑冲向炎烈。
炎烈也是一个起手势,还之以礼,即儿,炎龙剑一挥,迎向玉阡乘,两人一个对冲,登时便斗在了一起。
炎烈待得与玉阡乘对冲在一起,一经出手,毫不留情,每出一剑,便释放出一顿火焰,那火焰乃是剑气所凝,万物一旦被其粘上,皆为其焚烧,化为灰烬。
玉阡乘见炎烈向他一经出手,就是杀招,一副夺命的架势,他也不慌,而是暗使神通,当他的烟龙剑,每每使出一招,就像鱼儿吐出水泡似的,自其剑尖之上,便释放出一朵白烟来。
白烟一朵接一朵,不停地释放着,凝而不散,就像盛开的杏花,真是神奇好看。
而每一朵白烟待得自玉阡乘的佩剑里释放出来,便准确无误地撞上了由炎龙剑所释放的火焰上。
白烟一旦撞上了火花,就像沙枣被糖水沁没一样,瞬间包裹了火花,生生地将火花进行了吞噬,进行了熄灭,即儿,白烟也随之消散。
炎烈剑出如风,对玉阡乘发动猛烈进攻,不停地释放真气火花,而玉阡乘运剑如轮,剑身上也不停地释放白烟,利用白烟吞噬熄灭炎龙剑所释放的火花。
这般的,两人施展手段,妙招迭出,一时斗的僵持不下,难分胜负。
炎烈不停地出剑,释放烈火,想要焚烧玉阡乘,但是,真气烈火皆被白烟所熄,他见玉阡乘手法玄妙,非比寻常,眉头微皱,眼中满是忌惮。
炎烈见一时攻不破玉阡乘的防御,打败敌人,念头闪烁,思忖对策,便围着玉阡乘转圈,步伐诡异,寻找玉阡乘的防御破绽,手中的剑法使得更急,招式也更加地精妙。
玉阡乘面对炎龙剑真气激荡,剑气凌厉的进攻,一点也不胆怯,身子在场中跳跃腾挪,剑影叠叠,快慢随性,或攻或守,变换自如。
云清上人瞅着自玉阡乘的佩剑之内所释放的白烟,将炎烈所释放的朵朵烈火给一一熄灭了,在技法与应对上面,比及炎烈来,玉阡乘似乎更胜一筹。
他看的是应接不暇,津津有味,微微点头,称赞不已:
“老三,阡乘小子所释放的白烟里面含着一股阴柔的劲力,就像水银一般,一旦包裹了炎龙剑花,就立即将其吞噬熄灭。
他的这种技法,不但诡异,应对也非常得当,你说,阡乘小子不用别的手段,偏要凝烟成剑,他这么做,是对现在这种情况的早有准备,还是赶了一个巧啊?”
云真上人见云清上人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与炫耀,瞥了对方一眼,神色淡然,摇了摇头,感慨地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玉阡乘这个小子心思深沉,难以捉摸,平日里孙子装的很好!”
云真上人对云真上人的阴阳怪气,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哈哈哈的,笑着说道:
“嗯!原以为玉阡乘这个小子是六杰里面最不出彩的一个,没想到原来他这是韬光养晦,潜龙在渊,今日他一旦破水而出,必定锋芒毕露,一鸣惊人啊!”
云真上人点点头,意有所指,喃喃地道:
“玉阡乘今日的表现的确精彩绝伦,惊艳全场,除了他平日掩藏锋芒,能演会装之外,而慈涅对他的雪藏与保护,也是功不可没啊!”
即儿,反问:
“二师兄,若是让玉阡乘接任天守掌门之位,你说,他真的能够将宗门带上正轨,再铸辉煌吗?”
云清上人点头笑道:
“就凭玉阡乘的这份坚毅与隐忍,让他接任天守掌门之位,我看靠谱,反正我是坚决地支持他,而你也应该放心地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