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莹知道这张黑卡的价值,她是无论如何都能不让球球收下的,可奈何云仲是铁了心要给。
“我给球球的,莹莹,这个事情,你不好说话的,再说了,我给我孙女个礼物,还不行了啊,在我云仲的字典里,给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云仲假装生气的说道,在接过韩莹莹手上的黑卡,重新撞到了红包里,又塞到球球的手里。
“球球,爷爷给你的礼物,你可要收好了哦,不管是谁,你都不能交给她哦,更不能还给爷爷,不然爷爷可是会生气的,然后以后都不会理你的。”云仲低下头,还特意的嘱咐道球球。
球球眨巴了眨巴眼睛,看了看云仲,又看了看韩莹莹,对于她手中拿着的那张黑卡,充满了不解。
她这是要听谁的才好呢?
听妈妈的,爷爷会生气,会不开心。
听爷爷的,妈妈好像也不开心啊。
“干爹,你……”韩莹莹有些无奈的看着云仲,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说来说去,都是不对的,会惹了老爷子生气的,她也知道云仲是一片疼爱球球之心,可是…可是那黑卡的礼物,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真的是太大了。
韩莹莹不知道该怎么办,便扭头看向林峰,示意他说句话。
“那个,莹莹,干爹给球球的礼物,我们做大人的,怎么可以剥夺孩子收取礼物的决定呢。”林峰又低头凑到韩莹莹的耳边,小声说道:“莹莹,大家都看着呢,你这样公然拒绝干爹的礼物不太好吧,他好歹也是一个大人物,别让干爹为难,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球球小,她还不懂黑卡不黑卡的,回家之后,我们替她收着就是了,平常多孝敬着点义父就好了。”
“可是。”韩莹莹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别可是了,你别忘了云仲想要做的事情,没人能够拦住他,尤其是在钱这一块,他当初在我银行账户上打了多少钱,又在名义下分了多少个公司,你看我有说什么吗?你看我反抗有用吗?”
韩莹莹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是,林峰都拒绝不了,她再拒绝,好像也是徒劳无功的啊。
“好了,就这样吧,孩子她妈放宽心就是了,来,我带你们见几个老朋友,他们在听说了我收了一个义子和一个义女,还外加一个小孙女,可是羡慕激动的很那,哈哈哈。”云仲一手抱着球球,一手牵过韩莹莹的手,笑声爽朗的说道。
林峰看到这一幕,心底有些不悦了,这老头想咋的,把他的老婆孩子都给整走了,留下了他一个人孤单单的。
喂,死老头,那是他的媳妇儿和闺女啊。
林峰脸色变得有些差劲,捏了捏拳头,准备上前,夺回他的媳妇儿和女儿,后背忽然被人呢拍了一下。
“是你。”林峰回头一看,惊讶的说道。
“嗯,好久不见啊,林峰。”林诗诗笑着说道,递上了一杯酒给林峰:“我不在的日子,最近过的怎么样,很安静吧。”
安静?
这话怎么说呢?
林峰回想了一下最近接二连三的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安静吗?一点儿,都不安静。
林诗诗见林峰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便调笑的说道:“怎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寂寞,是不是有些想念我的存在了?”
“不。”林峰恶寒的摇了摇头,说道。
“我一点儿都不想念你,你可别会错意了,前段时间发生了点事情,有些忙,最近好不容易安宁了,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你可别给我添乱。”林峰嫌弃的说道。
“好吧,林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啊,说的这么直接,我自尊心都有些受挫了。”林诗诗眼底闪过失落,但面上还假装大大咧咧的样子。
“那也没办法,谁让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呢,做什么,说什么都得避讳着点,更不能给任何女人留一丝的念想和机会,林诗诗,我可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在打我主意了,你不是我的菜,我更对除了韩莹莹以外的女人,丝毫不感兴趣。”林峰无所谓的说道。
话是说的直接了点儿,难听了点儿,可那也是实话,对他好,对林诗诗也好。
林诗诗见林峰一点儿情面都不照顾自己,有些生气的翻了翻白眼,刚在看到林峰背影的那点儿心思,在此时此刻全部都化为了乌有。
“可拉倒了吧,我更对你没兴趣才是,一个老男人,谁稀罕啊,我已经在出国拍戏的这几个月,找到了我的王子,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呢,林峰,你那自恋趁早收一收吧。”林诗诗嫌弃的说道。
“那再好不过了,你自己喝好,我去找我媳妇儿了。”林峰耸耸肩,说道。
“哎……”林诗诗见林峰就这么丢下她走开了,一时间有些生气,站在原地跺了跺脚:“可恶,太可恶了,林峰就是个狗屎,说人就人,当谁稀罕他啊。”
林诗诗抬起头再看林峰走到韩莹莹的身边,一副宠溺的模样,怔了怔,心底说不出的滋味,失落的转身离开。
林诗诗放下酒杯,一个人来到了酒店的后花园散步,举头望明月,以遥望夜空来慰藉疗伤,忽然后背一痛,扭头看去,一个穿着全黑衣服的男人,只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想要大叫出声,然而,她看到那人的诡异笑容,就昏了过去。
全身黑的男人,抱着林诗诗来到了一个隐蔽且无人能够发现的角落,他隔开自己手臂,流出滴滴鲜血,放到了林诗诗的嘴巴里。
林诗诗的喉咙滚动几下,把血液给吞进了肚子里,那人把嘴巴凑到林诗诗的耳边,耳语了几下,昏迷的林诗诗瞬间挣开了双眼,本是亚麻色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红色。
那人看到林诗诗这个模样,得意的笑了笑:“去吧,我的女娃娃,好好替主人办事。”
林诗诗像是没有灵魂的被人给控制了木偶一样,乖巧无比的点了点头,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举办晚会的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