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涉蹙了蹙眉,至于说话这么伤人吗?
既然你不信我,那就走吧。慕容涉也不想过多解释了。
耶律齐看了慕容涉一眼,转身就走。
慕容涉脸色沉了一下。你还真走!你忘了我们打过赌!你想食言吗?
耶律齐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回头看着慕容涉。你继续留在凤卿身边当你的狗,和我没有关系。
耶律齐说话很伤人。
慕容涉愣了一下,慢慢握紧双手。
既然耶律齐这么决绝,那他也没有继续挽留的必要了。
天下这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耶律齐还要照顾耶律家的商路,他也要继续陪着凤卿走下去。
走出军营,耶律齐看了眼手中的令牌。
他只能用这种方式离开边关,离开他们。
他不怪慕容涉拿走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无人能触及,他是故意放在床头的。
本想着顺水推舟,若是慕容涉真的动用耶律家死士军团他也无所谓了。
生逢乱世,身不由己。
可慕容涉终究没有动他的死士,他对凤卿的感情近乎疯狂,却还能再疯狂中保持理智。
苦涩的笑了一下,耶律齐翻身上马。
他最后替西夏,替离墨
不,应该是替他师父,做些事。
眼眶有些泛红,耶律齐笑了。
他已经不怕死了,至少死前还认识了慕容涉。
在这个没有真心的世界上,能遇到个肯为他想的人,值了。
西蛮关内。
开城门!
快开城门!
西蛮城门外,有将士逃了回来,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