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位钢爷叫她王局长，她真是你们天南公安局长？！”姜瑞继续问。

“准确地说，”彭作虎说，“是副局长！”

但姜瑞仍然非常吃惊，他说：“这么年轻就当了副局长！她多大年纪？”

彭作虎：“刚好三十。”

姜瑞：“看起来要小几岁，可就算三十，对副局长这个位子来说，她也太年轻了吧？”

彭作虎：“她可是我们天南的超级霸王花！她以前干刑侦，七八年时间破了好几起大案，所以一路飞升，今年升了副局长。当然，在我们天朝，有能力也不一定能升级啊，能升这么快，自然是背景强大。”

“哦？”姜瑞更感兴趣了，“她好像一点不怕乾门。”

彭作虎：“对，不怕。乾门虽然有公安系统就有很强大的后台，但还比不上她的后台，所以，嘿嘿，乾门又有好戏看了。刚上任，她就已经盯上乾门了。而乾门这时候又在拼命扩张，嘿嘿，就看他们谁扳倒谁了。”

姜瑞：“你们天南的女人还真有意思！出了一个乾门，现在又出了一个这样的超级霸王花！”

彭作虎见姜瑞的样子，马上笑说：“而且她还漂亮得不像话，还没有结婚哦！”

姜瑞听他的话，看他的样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只呵呵笑了几声。彭作虎也跟着笑。

整个下午姜瑞都呆在足浴店的经理室里。足浴店的事已经不用他怎么去管，他想着接下来该做的事。而在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他的双手却是一刻也没有停。

转笔，转硬币，各种花样转法，让那笔和硬币像粘在手上一般，怎么转也不会掉。

刀子插指缝，越插越快，快到自己都好像看不清了，但就是不会误插到自己的手。

他还做一种奇怪的手指操，他似乎试图把他那练功练得叉子一样的双手练得柔若无骨。

为什么做这些？其实他这是在练手。他不是收了一个真正的赌鬼吗？他从它那里知道了很多老千的手法，知道了就忍不住练练了。

除了那么上面那些基本的练习，他也直接拿纸牌练习。单手花样洗牌，切牌，双翻，三翻，passbreak，落牌，拉牌……

当然，练手只是一部分。眼手从来都是要求同步的，但好在姜瑞的视力够好，所以不用怎么练了。

除了眼手，还有多套记牌、码牌的方法，因为赌鬼就在姜瑞脑子里，这个姜瑞自然也就免了。

因为有赌鬼那个老师，他练习的速度比一般人不知道快了多少，但还是有不少遗憾，那就是练功把这双手练得太硬了，很多高技术含量的活是注定玩不出来了。

这几天，姜瑞一面练着，也一面实战着。下午员工们把该做的事都做完后，姜瑞即支起牌桌，招呼大家来打牌，纸牌、麻将都行。而一经实战，姜瑞就知道了老千的厉害，知道普通赌鬼怎么也不是老千对手。这几天，他已经把店员们的钱都要赢光了，不过最后他都是把钱还给了他们，他只不过求个乐。倒是那些店员，被姜瑞这样赢，他们都气不过，每天都缠着姜瑞打牌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林芳。

“来打牌！”她说。

“好吧！”姜瑞站起来说，“带了很多钱来吗？钱不够我可不玩哦！”

林芳恨恨地瞪姜瑞一眼。不用说，这几天林芳也被姜瑞赢惨了。

姜瑞刚坐下，不上桌的那十来人就全站到了他身后。这几天赢下来，其实大家都已经猜到他在出千了。没人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所以大家都想找到他出千的证据，所以都到他身后围观了。

但姜瑞岂能让他们抓住？洗牌、码牌时就已经将一切弄好，中途需要换牌的时候都很少，所以姜瑞大半时候是垂着双手的，以示没有出老千。但他越是这样，大家越是怀疑他的双手在下面弄鬼。他们不知道多少次让他脱了衣服查他了，但都什么都没有查到。

今天不过半个多小时，那三个赌友已经输得哇哇大叫了。

“嘿嘿嘿嘿，别玩了吧。发钱了！发钱了！”姜瑞说着把赢的钱一一发下去。赢每个人多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不会发错。

“你这个家伙以前到底是干嘛的！”林芳拿到了自己输给姜瑞的钱，却还这样说。

姜瑞笑说：“别误会，我虽然有这技术，却还没有用它捞过一次钱呢！我是多么善良的人，岂会干这样的事？！”

林芳却不能反驳他这一句。的确，以他这技术，靠这个吃饭都不成问题，又哪里需要在这里当个经理呢？

不过姜瑞没有想到，他到晚上就需要靠这技术赢钱了。晚上他跟彭作虎去跟那什么大哥面谈，他想不到彭作虎带他去的那地方是个赌场，而且正是姜瑞收那赌鬼的地方。而一到这地方，戒指里的赌鬼就吵开了：“我要跟他赌！我要赢他！”

姜瑞则安慰他说：“好，过会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