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姜瑞又跟肖南做了一次。不是出于身理需要，而是出于心理需要。他想多从她这里吸取一些温暖，以备那乾门可能的寒冷。

去二狗那里之前，姜瑞却还要见一个人，这个人是王欣儿。

姜瑞非常小心，确保没被人跟踪，才去见了王欣儿。

“听说那三家又加入乾门了，怎么回事啊？”一见面，王欣儿就奚落起了姜瑞。

姜瑞却也笑说：“是啊，不仅他们加入，我也加入了！”

王欣儿讶道：“你说什么？！没你这么快的吧？”

姜瑞却看着她笑问：“那是什么呢？”

王欣儿想到了一种可能，但她不太敢相信这个想法。

“你不是……”她说。

姜瑞却点了头，“乾门二狗，你应该知道吧？我使了点手段，跟他结交了，昨晚他带我去玩了一晚上，今晚或者明晚就会带我去见他们的大佬了吧。”

王欣儿仍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姜瑞：“我像开玩笑吗？”

王欣儿呆住了，她死死盯着姜瑞，希望看出他在说笑的样子。

“你想必知道了乾门有多厉害！”她说。

“我知道了。”姜瑞说。

“那你还要进去！”她说。

“他们越是厉害我越要进去！”姜瑞说。

王欣儿摇着头说：“这不是你的事，你不必这样的！”

姜瑞：“我已经决定了！我们来谈一下以后可能遇到的情况吧！嗯，如果我发现了什么，要怎么联系你才好？最好有一个不会引起他们警觉的方式。”

“手机拿来！”王欣儿向姜瑞伸出了手。

姜瑞把手机给她，她把一个号码输了进去。

“这个号码只有我一个线人知道，有事打这个！”她说。

但马上她又说：“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你发现不了什么的。不瞒你说，我们局里有好几个卧底在他们乾门，这么多年了，都接触不到什么机密信息，你现在跑进去，想发现什么呢？”

姜瑞笑说：“也许我就发现了呢！比如，你知道他们一条游艇其实是个淫窝吗？昨晚二狗就还我去了！”

“淫窝！”王欣儿马上盯住了姜瑞。“二狗昨晚带你去了，那你干了什么？！”

姜瑞惊觉失言，但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我装醉，混过去了！”姜瑞说。

王欣儿却仔细打量起他来，然后说：“看你脸色这么苍白，这多半是纵欲过度的后果。你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