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一切,钱双双又坐在宴会里,听着那些人无聊的对诗。
有人本来想过来的,大概是也想让他她对诗吧。
但保庆公主一直坐在她身边,那些人也就都默契的不在来到她身边,全当她是个陌生人。
来保庆公主身边的人不少,大多是想和公主套套近乎,说说话的,毕竟公主的地位摆在那里,要是能搭上这条线,也多少能为自己,为家族博得一份力。
但保庆公主一直对他们爱搭不理的,反而和钱双双说着话。
那些人便也识趣的没再过来。
保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只要御膳房的糕点?”
“对呀。”钱双双微微歪着脑袋,“难道这个不行啊?”
“当然可以,只是你未免太小瞧本公主了,难道本公主的命就只值几块糕点吗?”
“当然不是啦,公主是万金之躯,又请了与高点媲美,只是我还没吃过皇宫里的糕点,就想尝尝鲜,对了,那些糕点好吃吗?要是不好吃的话,那也就不用麻烦了。”
“好吃,怎么会不好吃呢?”保庆一时有些情急,急急辩解的样子,倒有些可爱。
看样子,她很是爱吃那些糕点啊!也是,皇宫里都是好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不好吃的呢?
“那我就先谢过公主啦。”钱双双晓得弯起眼睛,眼眸中闪过星辉。
“我听说你有痴傻之症,可是真的?”保庆问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别扭之色,似乎只是在问她有没有吃这样简单的问题。
钱双双略微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不敢欺瞒公主,此传言确实为真,我曾经确实有过痴傻之症。”
“曾经?”
看来小公主很会抓重点。
钱双双点头,“如今已经大好啦!”
保庆上下打量她一番,随即撇开脑袋去,“你好不好,关本公主何事?”
得,这小公主又开始傲娇起来了。
这边的对诗对了许久,也许有人就是想看钱双双出糗,就算不能口头上占点便宜,也要达成目的。
这不,不知道谁想出来的办法,在一张纸上写下上一个人的下联,而这人又写下上联,留给下一个人写下联,而且还规定每个人都要传到。
钱双双看着安静的躺在自己手中纸张,瞧了眼上面的诗句。
“风残影摇燕归巢,花间蝶舞。”
既然东西已经在她的跟前,那她自然也不会退缩,钱双双略一思索,抬笔在其后写上。
“烟消雨坠撑伞回,湖边人往。”
其实钱双双原本是想写“对风对花诗酒月,没点意思。”
但是这么多人在呢,这样显得她会很没文化,还是不这样写了,要是再来,她这里还有好多的古人的存货呢。
钱双双在心里嘀咕:各位古代大大,到时候我可得借你们的用用了,你们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罪我哈。
不过,既然钱双双已经对出了对子,别人也不好再为难,后来这个无聊的诗宴就这么结束了。
回程的路上,陶盈菲还要凑到钱双双跟前来。
“表嫂,盈菲是不是说错话了?表嫂,不要跟盈菲生气好不好?”
钱双双:“你自己说没说错话,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陶盈菲一时没听懂,“表嫂,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别跟着我,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最后给你一点脸面,我警告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你刚才也看到了吧,我可是毫不留情的给那位顾小姐两巴掌呢,你要是不想在你脸上留下十个红指印,就尽管来试试。”
说完,钱双双头也不回,驾上马车就离开。
因着她们来时,就同乘了一辆聂府的马车,所以陶盈菲此时站在大街上,没有车子,并且她还得一个人走路回家。
钱双双是真的有些气了,一个人说话总该过点脑子,或者她就是经过脑子才说出那些话来。那可就是赤果果的要陷害她了。
反正她以后都不要再见到她了,实在是心烦。
等回到聂府,钱双双一路上都嘟着小嘴,微微鼓着腮帮子。
转过一道弯,恰好与一人迎面相撞。
她没好气的抬头,就撞进了聂尌的视线里。
他的眼神清冷正直,亭边水波在他眼里荡漾开来。
望进了这样的眼神里,钱双双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聂尌看向她时那靠近的神情。
“你去哪儿了?”
“你怎么回来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钱双双有扶额的冲动,她最近怎么老是跟人撞话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