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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后,钱双双和聂尌就陪着外祖母一起在花园里闲逛。
难得这样悠闲的日子,漫步在花丛中,别有一番风味。
逛着逛着,又谈起了刚才在饭桌上没能说完的话题。
自然是这凉梁城中近日频发的及几起案件。
钱双双原本以为外祖母年事已高,听不得这些,没想到,外祖母老当益壮,不仅精气神很足,而且对这些事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些自己的见解。
这也是聂尌为什么会对外祖母说这个案件的原因。
作为梁城人士,外祖母自然对梁城最近发生的事有所耳闻,甚至知道的更多。
而聂尌,就是需要知道的更多。
不出意外,昨天夜里发生的那起案件,死者的遗体定当是没有找到的。
在梁城最近发生的所有案件,死者的遗体都会莫名消失。
甚至是他们在来时的路上捡到的那一具尸体,竟然在他们来路上就这样莫名的消失了。
在重重的把关之下,尸体是如何的消失的,消失去了哪儿,又为什么会消失?
尸体的消失只是为了掩盖信息,还是另有目的?
这些都是未能解开的谜题。
还有昨天的那起案件中,孙彦明显是受人威胁才会去杀害死者的,那么到底是谁会买凶杀人呢,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买凶杀人。
有能力把孙彦的母亲抓起来威胁孙彦,又能巧妙地躲避过官兵的,自然也不可能会是普通的人。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些案子背后,是同一个人。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会浑水摸鱼,这也是其中的小数部分。
目前对于这些案件,唯一有突破口的就是孙彦,但很显然,他不过就是一个棋子,对于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这条线有跟没有其实也差不多。
“外祖母,孙儿还是要去衙门一趟,我得把梁城最近的几起案件都调查一番。”聂尌是个想到就会去做的人,所以片刻也不能耽误。
外祖母显然知道他的脾性,故意拉下脸来,佯装不高兴,“你才刚来这么一会儿,就着急要走,也不陪我多走走。”
说完,她又叹息着说道:“终究是儿大不中留,也罢,老身这把老骨头就不去掺和了,你且记得早些回来。”
得到了外祖母的允许,聂尌当即也不耽搁,想着把外祖母送回屋,就要朝外走去。
被外祖母拦住了,“你要走就走便是,双双,可愿陪老身再多走一会儿?”
她笑看着钱双双,原本钱双双还想跟着聂尌一起去衙门里打听,这会儿哪里敢拒绝这位老人家,她忙答应下来,“孙媳刚吃完,正好想多散散步消消食,外祖母不要嫌我笨手笨脚便好。”
聂尌见钱双双搀扶着外祖母,便也收回了手,临走前只匆匆看了一眼钱双双,就去了衙门。
到衙门的时候,能看许恩远那原本胖乎乎的身材,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司直大人,您来啦!”他看向聂尌的目光,仿佛就像见到救世主一样,要都夸张有多夸张。
“冒昧前来,许大人不要怪我不知礼数便好。”聂尌走上前,与他见了一个礼,不紧不慢的说道。
“哪里,哪里,大人可真会说笑,不知大人此次前来所谓何事?”他巴不得他来呢。
“我来梁城途中,听闻凉城最近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而恰好昨夜我借住的客栈里,就发生了一件案件。我回去之后,想了想,若是徐大人不介意,我想介于此事,为许大人献一份绵薄之力。”
许恩远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当即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不介意,不介意,司直大人能为梁城的百姓分忧,实在是我梁城百姓之福,前几次的卷宗都在衙内,大人,请随我来。”
说着,许恩远单先一步往衙门里放卷宗的地方走去。
师爷本来还想阻拦,但被自家大人一个眼神就怼了回去。
这位可是应天府来的司直大人,传言在他手上的案件就没有冤案过,也不知道明明自身出类拔萃,也有一个大理寺卿的爹,他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司直。
这也是虽然司直的品阶不高,但没人会瞧不起他的原因。
更何况,这些卷宗原本就是要归大理寺所有的,这就算是提前给大理寺看了。
从半月前开始,加之昨天晚上那一起,梁城就陆陆续续发生了六起案件。
每一个案件都十分的奇怪。
就比如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事,要不是聂尌在场,那必定会是一个完美的“天神的惩罚”的圈套。
凶手孙彦及时的出逃的话,昨天晚上那起案件也会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