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然之间出现的声音是王文玉的,王文玉和天雪也立刻都飞了上来,他们挡在叶云的面前,充满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火大人。
王文玉他之前还在想,这个罗成究竟是从哪里找到了这样的大蹆,但是在发现这个人所用的任何招式都完全不正派之后,他才终于肯定了这些人不是他们这些家族原本一直都在打压的那些不走正路的武者吗?这些武者行事都是十分残忍诡异的。
像是以往出现了这样的人,哪怕就算是一个他们这些个大家族,都会立刻放下彼此之间的干戈,全力追捕,更不要说出现了这么庞大的一个势力,而且现在看来罗成分明是背叛了他们这些家族之间的联盟,居然投靠了这些畜生。
难怪之前他所中的那个火毒,就算是他们家族里面的医师医治都没有任何的效果,这样的人用的火毒,他们这些医师治不好也正常。
而火大人在听到王文玉的话之时,他的嘴角忽然之间露出一丝不屑的意味。
他在听完王文玉的话后,便呵呵的冷笑道。
“什么邪法?在我看来好用就够了,但是我觉得你们这些武者才是真正的愚腐,偏要秉承什么道德规范,明明这些招式更强大!你看你们这些人,兄弟跟我都是同学,但是我的实力要超出你们太多,现在你们这些人都要死在我的手中。”
火大人也有一些不耐烦了,他原本以为这个王家之事应该很顺利的就能解决,就没有想到居然拖延了这么长。
他上前一步准备接着动手之时,忽然之间,好像是从某个十分遥远的地方传出来了一道声音。
“啧!左使,你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还没有解决这些蝼蚁,还要让大人派我过来看一看,你可真的是废物呀!”
这个声音由远及近,而随着这个声音传来的居然是轰隆轰隆的声音,像是有一大批的军队,迅速的向这里开拔时才能发出来的响动。
而火大人在听到这个声音之时,便瞬间的回头看去,果不其然,在他们千里之外的地方忽然之间扬起了一阵风暴,无数的雪花随着席卷过来的劲风飞飞扬扬,但是能够看到的确是有什么大量的东西冲到了这里。
“怎么是你来了,你能不能够让你的畜生们消停一点,打扰了,我的计划有你好看的?”
火大人的语气瞬间变得很不耐烦,显然他对这个来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感,而这个来者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只见由远及近,瞬间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妖兽。
这个妖兽如鹰隼一般,目光尖锐,剩下的两个爪子闪着寒光,就像是最锋利的匕首一样,它身形巨大完全可以让一个人踏在它的身上。
而在这只妖兽上面也穿着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这个白袍的男子慕容英俊看起来为人正气,如果单单这么一看,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把他和这个满身邪气的火大人联系在一起。
但是听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分明他们两个人是认识的,甚至这个看起来十分正派,一身正气的男人,居然也是他们背后那个组织里面的人。
这个男人并没有怎么动作,但是他身下的那个妖兽却在半空之中停了下来,这个妖兽应该也是风属灵力的妖兽。
只见它双翅不动,便可以让自己稳稳地停在半空之中,而这个身穿白袍的男人在见到在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之后,忽然之间也微微一笑,他首先看向的便是王家那些人。
“见过各位,我是极北分部右使驭兽师,各位想必就是王家的人吧,不知道各位可否停止大动干戈,归顺于我们的,我们的这个势力实力强劲,绝对是各位选择结盟的不二人选。”
他脸上的笑容真诚,如果要不是看到这些火大人那样让人脚底都冒寒气的行为,或许王文玉还真的会考虑考虑是否和他们结盟。
但是单单从他们所遭受的一个人便知道,他们这个势力里面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货色,这个人看起来倒是为人挺正派的,但是有一个火大人‘珠玉在前’,他实在是不敢赌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们目前并没有考虑和贵势力结盟的打算,我们之前也只是想要解决和罗家的事情并无什么意愿和贵势力结仇,既然罗家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不知各位是否可以接受议和,我们各退一步如何?请各位先离开落雪城。”
王文玉沉声说道,他现在看到这儿,就明显知道,自己这一方现在并不占据什么特别大的优势,但是让他和这些人结盟,那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恐怕也不敢去做的。
单单是一个罗家的下场,便足以让他惊醒了。
“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也真的是没办法了呢,虽然并不想要和各位动手,但是大人有命令,所以我也就不得不出手了,我的个人战力比之各位,恐怕哪一位都比不上,但是不知道在见到我的那些孩子们后,王家主是否还会像这样那么淡定。”
驭兽师微微一笑,此时不远处疾驰过来的大部队人马,也出现在了落雪城外,因为他们此时都飞在高空之中,凭借他们的眼力想要看清城外发生了什么,还是很轻松的。
他们只见到在落雪城外,那居然是数不清的妖兽,只见这些妖兽种族各不相同,甚至其中还有不少的大妖,但是一般来说这样的大妖基本上都是独居,根本没有群居的习惯。
驭兽师笑容灿烂,如果要是给他一把扇子,他现在恐怕都有闲情雅致来扇一扇。
“各位现在也不考虑吗?如果要是各位不尽早下决定的话,恐怕这落雪城毁灭便只在瞬间。”
城外传来的兽吼声震天响,城中不少的武者都没有想到,他们这个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兽潮的落雪城,居然经历了这么大规模的一次妖兽袭击,他们惊慌失色,却完全不知道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