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红土离参和火风芽后面标注可以用贡献点兑换,赤阳雀卵却需要自己去暴炎沙漠找,百尺浩心中有数武陵阁不可能把所有的药方里的材料都种齐,这么多学生也需要他们上交灵草药之类兑换。
看来过段时间自己还是要去暴炎沙漠一趟,而且虽说他在训练营得了不少贡献点,但也不能一直坐吃山空,武陵阁的贡献点比银子有用的多。
于是他开始以课本上太易炼血丸的材料为标准,在脑海中演示炼药,一开始他还是挺顺利的,可到萃取火风芽的时候,总是发现萃取的液体还有杂质,不管他把火风芽萃取多少遍都没办法去除。
百尺浩在尝试九十九遍失败后停止了演示,他发现这不是他的步骤有问题,他跟书本上写的做法完全一模一样,上次后来比书本上还标准,这样还不能够将里边的杂质去除,那肯定是火风芽有些特殊的步骤书本上没有写。
他又仔细把书本上记载火风芽的内容全部仔细翻看一遍,发现他并没有遗漏,这就让他很疑惑,看到江老师从后面巡视过来,他忍不住举手。
“江老师,我想问你一个关于火风芽的问题,为什么火风芽怎么萃取都无法去除里边的杂质?”
江老师先看了一眼百尺浩炼制的正一丸,又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面色有些惊容讶声问道:“这枚正一丸你练了多少遍?”
“就一遍啊,怎么了?”
“那你说说它与正常的正一丸有什么区别?”
百尺浩将演示中正一丸的缺点说出来,江老师又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正一丸一定要按照药方上的顺序投放么?”
“因为投放的顺序不同,就会因为五行相生相克的问题,炼制出的药丸效果大打折扣,药方上的顺序应该是无数的炼药师试验出来最佳的效果。”
“你叫什么名字?”
“江老师,我叫百尺浩,邱谷雪学姐还跟我说起过你。”
江学真听百尺浩说起邱谷雪,又仔细打量起他,心中想到:“难道这些都是邱谷雪告诉他的,那也不对,自己每一年讲课的时候用药丸的例子都不同,邱谷雪曾经说起过此人炼药的天赋很高,可惜志不在炼药。”
江老师不动声色的说道:“火风芽本身蕴含着很高的火属性,用药鼎进行萃取是无法完全去除杂质,需要在一阴寒之地找阴寒性的地火才能去除。”
百尺浩这才恍然大悟,果然有些炼药不能光看书本,有老师指导的话就能省却无谓的尝试。
他知道了自己问题所在,想起身上的骨冷灵火,于是继续在脑海中演示萃取火风芽,这一次果然很利落提取纯净的火风芽。
这一道难关解决,下面就是炼制成药丸,这就与炼药师的手法以及熟练度息息相关,不过这对他来说不存在任何问题。
百尺浩不停的在脑海中演示,虽然已经成功炼制出太易炼血丸,但药效不是太好,他又用不同火候结果也不理想。
“到底哪里出错了?”百尺浩在试验了很多遍之后不禁问道。
“火风芽不需要提炼萃取,应直接投入药鼎。”他看着虚空上的字目瞪口呆,无脑虫竟然还能纠错。
“你不早说,害我试了那么久!”
“你也没问,耗费我大量的精力,睡觉去了。”
百尺浩见无脑虫竟然要罢工,连忙叫住:“哎,等等,怎么给你补充精力?”
“多找些有精髓的野兽吸取!
然后无脑虫就没音了,百尺浩果然没法再掩饰那种神奇的场景。
“通灵野兽么,也不知道在暴炎沙漠哪里能遇到,看来要去万书堂查查。”
上完江老师的课,百尺浩就直接前往万书楼,万书楼是武陵阁存放各种典籍之处,这里的存书多如浩渺。
上至武学秘籍,下到各种杂谈地质,五花八门眼花缭乱,当然想到这里看书是需要贡献点的,越是珍贵的书籍贡献点越高。
还好百尺浩需要的只是暴炎沙漠野兽分布图,武陵阁为了鼓励学生去猎取暴炎沙漠的野兽,这些贡献点并不多,只是想要看一些隐秘的秘闻还是需要多掏贡献点。
这些秘闻都是一些在暴炎沙漠里做任务的学生无意中探查到的稀奇物种,遗迹古窟等等,甚至有很多危及生命的地方。
这些学生有的会向武陵阁汇报,武陵阁派人探查后根据情况发给这些学生贡献点,当然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想要看这些秘闻就需要用贡献点买。
百尺浩注意到一处关于凶牙猿的描写,在暴炎沙漠东南五百里处有一群凶牙猿,这群凶牙猿最高是武将级野兽,不过曾经有人去猎取凶牙猿基本上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个人跑了回来,资料里标注要想看详细过程需要支付一百点贡献。
既然这里边说最高就是武将级,那说明凶牙猿里有非常凶猛的武将级存在,这才会把一群武将境的学生击败,如果有武帅级的话,地图上就会直接标注武帅境才能去。
按照出百尺浩的经验这群凶牙猿里很可能有通灵凶牙猿存在,只有这种凶猛的存在才会把武陵阁已经有所准备的冒险小队杀的片甲不留。
于是他找到看守万书堂的学长兑换关于凶牙猿的秘闻,拿到兑换的资料仔细查看,果然里面详细描述了本来凶牙猿群里只有两只武将级存在,五名武陵阁的学生组队前去夺取一些猴酒,这些凶牙猿做出来的酒里边含有不少只有它们能够找到的灵药。
没想到他们就快得手,却又跳出来一只比那两只凶牙猿高一头的更加凶恶的凶牙猿,虽然也是武将级但力量、速度根本就不是一般武将级能比的,而且此凶牙猿也聪明的很,趁着众人以为已经制服凶牙猿疏于防备时突然暴起,一出手就撕裂了一名学生。
然后快速冲入到人群中间,利用它的速度力量连杀几人,最后那个人还是在外围放哨,眼看不妙拔腿便跑,这才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