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百尺浩一直跟我们对战,直到他最后几次差点被杀都没有使用震天雷,所以我们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还是被他阴了,连韦老都没走掉。”白衣女子如实道。
“为什么你的琴音对他不起作用?”
“这我也不知道,我得回去问问师父,殿下,我建议你还是和百尺浩重新谈谈化解恩怨,即便不能成为朋友,也不用成为敌人。”
“笑话,让我跟一个贱民和解,就算他知道是我在对付他,他能把我怎么样?他只能看着我派去一拨又一拨人杀他,下一次在杀他,我会直接用震天雷把他炸个稀巴烂。”
三皇子满脸不屑,他望着白衣女子:“听说你回来的时候面纱不见了,难道是百尺浩揭开的?”
“是我看到他用震天雷,走的匆忙把面纱掉在亭子里,而且我的私事用不着殿下管,师父当年欠恭王人情,我是受师父嘱托来还当年人情,殿下还请自重。”白衣女子扭头离开了房间。
三皇子看着女子的背影自语:“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皇子看得起你才跟你慢慢来,竟然不识抬举,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白衣女子回到房中,取下面纱看着镜中的自己,花容月貌,好一个倾城佳人,她抚摸着镜子道:“这世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子不少,可在我琴音之下都露出了道貌岸然的样子,怎么就他不受琴音干扰,难道他真有一颗纯净无垢的赤子之心。”
百尺浩不懂什么赤子之心,他纯粹是因为精神力要比别人强大的多,白衣女子的琴音根本就无法迷惑他,他现在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服下玄木丸和天玑丸,尽快恢复自己的身体状态,明天午时他还要跟封雄决斗。
城卫军来到送君亭只看到一个深坑和满地的残垣断石,至于尸首被百尺浩搜身时发现尸骨水,就一古老的全倒在他们身上,只剩下满地的黄水,城卫军找不到尸体又看不到活人,在周围搜查了一下就回城了。
但是关注此事的一些家族都在纷纷打探消息,百尺浩出城时有心人都看到了,三皇子和封家要杀他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很多人都猜到这是一个陷阱。
司马红听着下人传来的消息,问道:“百尺浩没有回来吗?”
“没有,我们一直监视着客栈,确实没看见他回来。到是三皇子王府进去一位白衣女子,此女子应该是人称琴心仙子南瑶儿。”
“南瑶儿一个人回来,她的琴声能够蛊惑人心,但要是杀百尺浩不够,恭王府这次出动了好几个门客,看来是全部交代了,就等明天决斗看百尺浩能否回来。”
南宫家也同样收到消息,南宫玉思索片刻:“百尺浩如果死了,他的身体绝对会被示众,三皇子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更是杀鸡儆猴展示他的能力。”
“姐,说不定那个百尺浩被炸得粉身碎骨呢。”南宫金不服气道。
“你傻啊,三皇子出动那么多人马怎么会用震天雷,而且震天雷就属于雍王爷的管辖,百尺浩死没死我不知道,三皇子肯定是损失惨重,让你不要掺和皇子竞争,不然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是这种事根本就不能避免,我们总是要选一个皇子的。”
南宫玉捂了一下额头:“我们是无可避免,但我们可以拖到最后看清形势,过早的跟三皇子密切接触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们是商人不是政客,皇室不会像打压政敌那样对我们下手。”
“你姐姐说的没错,必要时我们可以把所有的家产都捐出去,只要人还在就能够东山再起,不然人死了,钱给了别人,才是真正的人财两空。”南宫家主也同意女儿意见。
百尺浩吃下玄木丸才发现怪不得能够延年益寿,他刚才受伤流了不少血,现在气血旺盛身体不在感到虚弱。
武者的精血一旦流失严重,就需要长时间调养恢复身体,不然就会留下病根,在跟人战斗的时候容易气力不足。
有了玄木丸就能有效的避免这种情况,李老肯定是年轻时受伤严重,所以他才要炼制玄木丸,可惜这里的材料非常难收集,李老收集了十年,很多都是市面上没有卖的,只能用非常方式得到。
一夜时间到第二天午时百尺浩完全恢复,这才回到永炎城,只是刚到城门口就被人拦下来。
“你就是百尺浩?”一名将领拿着画像对他看。
“不错。”
“跟我们走一趟吧,昨晚城外打斗用了朝廷禁器,需要你跟我们回去调查。”一群士兵拿着长矛对着他。
“笑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做的,这么多人从城外来,你怎么不都抓回去调查?”
将领严厉呵斥道:“你敢拒捕,给我拿下。”
百尺浩拿出腰牌:“看好了这是雍王府的令牌,我奉命办事,你们要拿我可有公文,还是收了某些人的好处假公济私。”
这些人看到雍王府的腰牌不敢在动手,有腰牌就说明受雍王府保护,除非他们要跟雍王爷对着干。
那名将领虽然不甘心但只能让开路,即使他暗中擦了一把冷汗,要是百尺浩闹起来,他也讨不了好,现在他有台阶下。
永炎城生死台来了不少世家贵族子弟,封家跟百尺浩对决早就传遍了皇城,不过他们可不是光看热闹,这也能看成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一次较量。
三皇子已经连连吃亏,如果这次再杀不死百尺浩,对恭王府的威望受到了打击。
封雄默默的站在生死台上,昨天的事情他知道一点,不过那就三皇子的事他不会过问,如果百尺浩死了他正好打道回府。
午时三刻即将到来,许多人都在下面议论,百尺浩到现在都没来,难道怯战不敢来了。
那些大家族在等待看百尺浩到底死没死,昨天晚上找不到任何尸体,他又一夜没归,让很多人心里想让他死的希望别出现,那些担心他的则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