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可不是提亚,你千万别太认真耶,她可是还有比赛的选手。”
“我自有分寸。”
有提醒战长要节制自己的力量,法瓦兹也经过伦多身旁,要到一旁去观战;但在与之错身之时,法瓦兹也对了伦多说了一些悄悄话。
“他可是在我全盛时期都赢不了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全力以赴。”留下这些话给伦多后,法瓦兹一个移动魔法便到了广场边缘。
伦多则在接收了这些话之后,变得格外谨慎地看着战长。
战长一见法瓦兹离开战斗范围,潇洒地甩动遮住左前额的发丝,长刀一掷,伫地于身前;右手掌心贴住刀柄之端,霎时由伫地的刀鞘锋端透出阵阵令人颤抖的阴冷风息。
接着,左手一伸,挑衅地要伦多出招。
“来吧!战、勿介意,让我一见最强的剑术。”
“也请前辈多多指教了。”一语挑起,伦多二话不说,神谕立即抽出,刀剑的比试随即展开——
“来吧!战、勿介意,让我一见最强的剑术。”挑衅的言语、霸气的姿态,伫刀而立的人是闭目等待对方出招。
“也请前辈多多指教了。”
退缩的右脚、低身的架势,握剑将出的人是凝神寻求攻击时机。
此时,凉风一阵扫入广场;这风吹过了战长与他的刀,拂过伦多与他的剑,在下一刻,剑先出,一招打破僵局。
“剑流·驱风云箭!”
划开战局之茧的第一招,伦多剑一抽轮转数圈后,是一奋力地刺向前方,凝聚剑端的术力如弦弓上的细箭,奔射而出;至中途,转化为无形之风的型态,改变为肉眼无法所见的无形之箭。
战长右掌仍贴在刀柄之端,身子仍然不为所动;面对伦多的风箭,他只是左掌翻动,聚集术力于掌上,顿时有黑球由掌心跑出。
“哼!”
只闻此声,战长一掌推出,风箭命中其掌心黑球,而箭竟被黑球吞噬而入;接着他收回掌,尔后再次的推掌,他手中的黑球变成了五道刀光,反送还给了伦多。
伦多早已了解试探用的剑流之招丝毫无作用,在战长返招同时,已准备下个动作;屈膝、振步,是快速的身影配合瞬间变化的移动魔法,似进似退、忽隐忽现地巧妙连续闪过了五道黑刀光。
接着剑一抛,身体纵身回旋;一接剑,顺势出了剑风·旋刃。
“嗯——”战长面不改色,只是凝聚强烈的术力之光于贴刀柄的右手,右手顿时变得如带着黑色手套一样。
就当伦多的回舞剑姿接近,战长眼神一凝,右手竟是稳稳地去抓住了伦多夹带魔法风刃而模糊不清的剑刃。
伦多心头讶异正当讶异之时,回舞已停,紧接着的是,战长那左手的惊天一拳,迅雷般击中了自己的心窝之处。
“呜啊——!”痛楚!是强烈的灌入脑中及全身;受此一击,伦多握剑不紧,神谕掉落在战长身前,人如平石在水上飘打般,滚撞滑行在地上,最后倒卧在战长眼前数公尺处。
这拳威力确实不同凡响,停下来的伦多虽然倒卧的姿势缓缓站起来,但却见到他呕吐出了红血,然后又跪了下来。
“呜!”
战长一挥手,术力造出强风将神谕吹回到伦多的前方,除此,不有任何主动攻击的打算。
“这拳虽说只出了半分力,术力略可的人可能要躺三天,术力不足者昏迷一个月,但你能挺受得住,术力着实惊人。”说道到,战长眼神一瞪,似乎刺穿了伦多的心脏,彷彿又让他感受到刚刚那拳的威力。
“但如果是出了全力,刚才你的名字已经消失在这世界上了。”战长那强烈的眼神配合着他口中之话,不禁震撼了伦多的心绪。
“你还留有余力,但我并不需要有半分留情与留手——!虽是比试,但是战斗便是战斗,拿出你真正的实力吧。”
听完,伦多顿时明白这已不能用以往那种测试般的比试心态去切磋,因为对手的实力全然高于自己的想象范围,若稍有分神,即使对手是轻松留情的一刀也足以划掉自己的头颅。
重新拾起神谕,摇晃不稳的身体,眼睛如同之前寻求出招机会时一样谨慎,但不同的是现在连内心都在集中,不敢有任何的闪神。
但,一旦冷静且集中注意力下来,对于敌手有了更多的忌惮,因为战长简直似乎没有破绽,更不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压迫的令伦多接下来都不敢轻易出剑,眼睛更仔细的去注意对方的细微动作。
两人维持着对峙没有动作,数分钟之后,让心略感烦躁的战长,于是化为主攻引伦多出剑。
只见战长握刀之上举起,掌心画出圆弧,术力灵光汇聚窜流于掌心。
“喝!”接着轻喝一声,掌力击在刀柄端上,黑芒由柄端贯而入,从凝制刀鞘锋端,接着地面剧烈震动,由他为中心,上射出强烈的黑色气旋,而且所经之处石版全数崩裂向外围扩散飞射碎石。
毁灭性的魔法冲击而来,伦多瞪脚一跳,一跳就是数尺的高度,让气旋扫荡而过。
“我说你啊……不是说出招会节制的吗?”
向外围急扫的黑色气旋,让法瓦兹一时愕然,即刻全力发出一道火红的术力,术力在接触气旋之后,就象是液体染色一样,将扩散的气旋一瞬间凝变成红色,而在下一刻,如火光一亮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