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渊压下疑惑，不再多问。

青袍老者颔首，也并未解释秘境为何不会再崩塌，而是将这个话题直接略过，继续携他在这阴气与灵气并存的古怪药田内参观，时不时还给讲解一两株他的得意之作！

这片栽培灵植的田园足有百亩地！

放眼望去，满是种种不同的珍惜灵植，从黄阶巅峰到地阶下品的天地灵物都有，其价值之珍贵，甚至足以让一尊第五境大能眼红不已。

其中，方才攻击秦渊的玄青藤只是其中最常见的一种，同时，也是危险性最小的一种……

在灵药园子转这一圈，好几次都吓得秦渊差点动法宝。

什么嗜阴古树、迷途花、百针秋葵、千灵幻蝶花……

这些价值连城的地阶灵物，在接受树老头的培育后，几乎全部异变成了带有攻击性的妖物！灵性虽涨了一大截，但危险性却增加的更多！

若是没有树老头护着，秦渊早就被这些异变灵物撕碎吞噬了。

但即便如此，好几次仍是危险万分，就差那么分毫

难怪

看完这药园中的种种灵物，他是真的震惊，阴气与灵气一定比例所培养出的灵植竟会产生如此变化，这自称树老头的青袍老者，或许还用了些别的手段，就不得而知了。

视线扫过一株异变紫阳花，这花的花蕊，方才朝他喷吐出一片炽热粉末，温度堪比先天之火。

秦渊疑惑道：“树老头，既然秘境不会崩塌，这花园难道是因为别的原因要消失不成？莫非是您要将这些灵药全部收割走吗？”

“非也。”

树老头摇头，目光眺望整片灵药园，神色略有一丝怅然：“这些灵草必须要献祭掉，作为稳定这方秘境空间的启动灵力，唯有这样，这方秘境才能维系下来。”

秦渊疑惑不解，静候其言。

“你看那边。”

树老头朝灵药园最中央的一颗不起眼的枯萎树木一指。

秦渊视线投去，发现那只是一株矮小不足两米高的枯木。

枯木通体枯黄色，在这满是各形各色姿态的异变灵药中，显得毫不起眼，秦渊甚至都没注意到此树的存在，第一眼将之略过，以为只是一株枯萎的普通灵植，毕竟灵药园中有坏死灵药时常态。

“别看这枯木不起眼，它可是传说中的奇木，元虚纳灵树！据说可吸天地之灵气，补养一界之精元！”

“当初正一掌门找我，说我若是能将这一方秘境稳固，便允诺将一半秘境送于我培育灵植，而这元虚纳灵树正是聚灵固界的至宝，乃上古修行者构建秘境时，首选的镇界灵物！”

树老头说着说着，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笑容。

“为了这株树，老夫当初足足在妖林深处找了三十余年，甚至不惜冒生命危险潜入千里妖林之内，数次险些被五阶妖物发现，才好不容易在一处绝地找到此木。”

“只可惜，这元虚纳灵树被找到时，已接近枯萎，被移植入这方秘境后更是彻底枯萎毫无生机，唯有靠木属性阵法吊着生机，难以重新催出新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