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
沈爹都不信,胡朵朵脸上的‘骗’字和嘴巴就是沈雨醉走的那天成那样的。
所有人都说是沈雨醉干的,连沈家人都这么以为。
沈雨微就呲她,
“沈雨醉你别不是看见胡朵朵现在这样害怕就不敢认吧。
是你就是你,胡朵朵自己都承认是想骗花朝出去见大伯娘的,你这么干虽然有点残忍,但家里人也没人怪你。”
沈雨醉无奈,
“我说过了,那个字确实是我刺的,可嘴巴不是,我也没把她挂树上!”
“嗤,那可真是闹了鬼了,一天出的事儿你非只认一桩,你出去问问村里谁信。
叫我说你也别狡辩了,不是你也是你那两下人。
尤其那个文白,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没准就是看你下手太轻偷偷回来报复呢。
你们不是情同姐妹嘛,替她背锅你不冤枉!”
沈雨醉皱眉,她说过很多次不要说文白文兰是下人。
姐妹二人与她经历过许多次生死,实话说不比沈家在她心里的地位低。
而且这不是背锅不背锅的问题,走的那天文白文兰一直在她身边,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做这件事。
正打算反驳呢,沈大郎却也接口道,
“是啊醉醉,虽然微微说话不好听,但文白的心性确实有些怪,不若你问问他再说吧。”
沈雨醉眉头皱的更深了,文白的性子有时候确实不好琢磨,可沈大郎这话明显就是已经认定这事儿就是文白干的。
再看看沈爹和哑娘,神情间似乎都是这个意思,一时心情烦躁起来。
“算了,就当是我做的吧,但文白回来你们别提这事儿。
这两年她帮了我许多,还救过我的性命,以后不要再说她是下人了。”
当初腾海发大水,要不是文白拖着船走了许久,她还不知道在哪儿死着呢。
望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沈雨杏觉得有些不太对,
“醉醉是不是生气了?”
“她生什么气,文白文兰就是不对劲嘛。
明明是沈家的下人,可到了家里却只伺候她一个人,弄得咱们好像都不是主子一样!”
沈花朝瞪过来,
“二姐你说什么呢,文白文兰来的时候就说好了只跟着三姐的。
你想要人伺候再买就是,家里又不缺这点银子,何必非要当着三姐的面说什么下人不下人的。
再说三姐说了胡朵朵的嘴不是她弄得,那就肯定不是她。
自家人你们不信,胡朵朵的话你们倒是信,简直莫名奇妙!”
说罢一甩脸也跑了,气的沈雨微直跺脚,
“爹娘你们看看她俩,一个两个的顶嘴,哪里还把我这个当姐姐的看在眼里!
我看她就是被文家两姐妹给带坏了,当初说好了就是下人,出去两年回来倒是成主子了,还有没有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