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
手底下还是没忍住的抚摸她的头发。
沈雨醉暗暗翻白眼,要不是财政大权在他手里握着,她一定把他rua秃!
但这个办法如果不能用,那她对找到吴双真的毫无头绪。
余度递了一块糕点给她,这姑娘总是嘴上强硬,其实每次都会心软。
劝说别人的时候总是头头是道,比如嘱咐沈花朝一切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
而到了她自己,她有没有那个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她那样做,她自己将陷入比吴双更危险的境地。
好在她还是个听话的姑娘,也愿意听取他的劝告或者威胁。
“小小年纪少操点不该操的心,不然容易秃头。”
你才秃头你才秃头,你全家都秃头!
不知道现代熬夜少女最忌讳被人说秃头嘛!
余度当然不知道,于是又rua了一把……
“吴双的事我会让人帮忙的,而且我觉得你不必太过担心。
他是个知道给亲兄弟吹迷烟逃跑的聪明人,或许不用咱们去找,他会主动出现也说不定。
走吧,带你去看个热闹。”
嗯?她是出来找人的,怎么还成看热闹了。
而且他是在夸吴双吗?她怎么觉得这个夸奖一年也不善意。
“什么热闹?”
余度卖了个关子,只笑着让她跟着走便是。
他们的目的地是学政司,远远的就看到学政司门口人山人海。
而且一眼就能看到是两个阵营,他们还在吵架?
余度一个爆栗敲在她头上,
“辩论,不是吵架!”
打完了又帮着揉,动作温柔的好像刚才不是他下的手,这个双面余叔叔!
“分明就是吵架,你看他们双方吵得面红耳赤的。
要不是有官兵维持秩序,我怀疑他们早就伸爪子了。”
余度认真的看了看,唇枪舌战,手舞足蹈,别说,远远一看真像吵架。
好吧,被她带歪了。
笑着跳下马车,缓缓伸手,
“好吧,那我们就去看吵架。”
沈雨醉矜贵的将手搭上去走下马车,故作傲娇的扬起下巴,
“走吧,我的脸面。”
余度无奈的捏了捏她的手,脸面就脸面吧,至少说明在她心里他确实就是那个人。
两人笑闹着找了个不太现眼的位置看热闹。
而且进去的时候双方的辩论正好是精彩时刻。
“尔等一再强调尔等数十载头悬梁锥刺股,寒窗苦读有多辛苦,如今无法考取功名又有多不公。
可孔某敢问一句,在场读书之人众多,有哪个不是那般过来的?
而我等考取功名一人,又有哪个不比你们付出的努力更多?
孔某大言不惭,读书真正的意义在于明智,在于明理,在于为国效力,在于为民谋福!
辛苦读书只是过程和为国效力所做的准备,科举便是考核。
尔等准备不足,考核不过,却在这里拿着那点徒劳的努力指责朝廷舞弊,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