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生生的被歪嘴咬下了一块肉，很惨。

歪嘴看着方宝坤的尸体，喘着气，眼神里满是嗜血的光芒，同时，带着点惊慌，他回过头看着李渡。

李渡掏出手机，按出了江云熙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李老大啊，怎么想到给自己打电话？”江云熙接起电话，幽幽的调侃道。

“大你的头啊，给你送功劳来了，这里有命案，有人杀警察。”李渡无语的回道。

“什么？杀警察？在哪里？”

江云熙面色一紧，直接问道，杀警察，那还得了。

李渡直接把地址报给了他，江云熙说立刻赶过来。

歪嘴面色恍然的看着李渡，“你不是说，两个可以活一个吗？”

警察来了，自己还有命吗？这不是坑吗？

“我说了，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而且，我也没有动手杀你啊，我只是尽一个公民的义务，看到不平事，报警而已。”李渡淡漠的冷笑着说道。

“这……这……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歪嘴一张满是鲜血的嘴巴动了动，慌乱的说道。

“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从你杀了老人家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死了。”李渡淡漠的说道。

“你……你说笑吧，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李少，李少，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就是一个小喽啰，你没必要这样针对我，让我走吧，怎么样？”歪嘴知道求饶的用处不大，不过，还是想开口求看看。

“别废话了，再废话的话，在警察到来之前动手揍你一顿。”李渡冷冷的说道。

“……”

歪嘴登时闭上了嘴巴，浑身一软，茫然无措，随即，释然。

是啊，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谁让自己跟错了老大，随让自己走上了这条路。

李渡走到小耗子面前，揉了揉小耗子的头。

“爷爷走了。”

小耗子看着李渡，伤感的说道，声音带着慢慢的落寞，些许绝望。

“爷爷，他只是去了天堂，以后，你就跟着哥哥。”

李渡轻轻地微微一笑，柔柔的说道。

“嗯。”

小耗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跟着哥哥，哥哥是一个大坏蛋，跟着哥哥，肯定没人敢欺负我，以后，以后我也要变成一个大坏蛋，一个人人害怕的大坏蛋。

“你叫什么名字？”李渡开口问道。

“小耗子。”小耗子回答道。

“姓呢？”

“没有姓，就叫小耗子……”

“那……你跟着我姓李吧，怎么样？”李渡问道。

“好。”小耗子点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