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秦天果然看到了沈括,沈括发现了韩懿莹跟着秦天一起来的,眼神里面顿时投射出仇恨的目光。当然这目光是冲秦天来的,面对韩懿莹他还是不敢有丝毫不敬的,毕竟这是在韩信的面前。
“秦天,这沈公子说你抢了他的玉佩,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啊?”韩信拖着长音,听起来让人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秦天还没说话呢,那韩懿莹就迫不及待为秦天澄清了:“谁抢了他的玉佩了?明明就是他自己提出比试,把这玉佩当作赌注,结果后面他输了赌局,那这玉佩自然就归秦天所有了,又怎么有抢这个说法呢?”
被韩懿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穿,沈括顿时涨红了脸,争辩道:“哪里,我那时候根本就没有输好吗?喝酒我怎么会输?是那个蒋风云硬是要判我输的,全部都怪他。”
韩懿莹却不甘示弱,嘲讽道:“你还得感谢蒋公子呢,要不是蒋公子让人把你拉到河里面去醒酒,你早就醉死了,哪里还能到这里说话?再看秦天,那时候一点儿事情也没有,事后还写了一篇文章呢,谁输谁赢,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你可能不记得了吧,你那狂吐的样子真恶心。”
“哪有?你明显就是在信口雌黄。”
看两个年轻人是吵不出什么结果来了,韩信看向秦天,道:“你来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是。”
秦天微微点头,道:“当时是这样的情况,我们两个都喝了很多酒,之后沈公子直接就吐了,然后蒋公子可能是觉得沈公子喝得太多了,怕身体喝出什么问题来,就把他给请走了,而我还继续喝了一些,这样一来我就比沈公子喝得多了那么一点点,鉴于此,蒋公子判我赢了。我觉得蒋公子判得十分及时,毕竟也是为了沈公子的身体着想。”
秦天作为当事人,他的话自然有着更大的参考价值,不管是韩信还是沈黎晖,都必须慎重参考秦天说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蒋公子判得倒是没错。”韩信说。
沈黎晖微微皱眉,很显然这跟他想象之中不一样,但是沈括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就算真的是沈括不对,他也必须要站在沈括这边。
“就算是这样,不过却毕竟是没有分出最后的胜负来,秦天也不应该拿走玉佩嘛。”
这样的比赛输赢对于沈黎晖来说完全就没有任何争论的意义,他之所以带着沈括来到韩家,唯一的目的不过是要拿回那一块玉佩罢了。
韩懿莹撅着嘴说道:“呵呵,要是分出个胜负来,沈大公子早就喝酒醉死,去见阎王了,只有那样就分出胜负来了。”
沈黎晖顿时脸色一黑,看向韩懿莹。韩信赶紧说道:“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随后便笑道:“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沈公千万别往心里去。”
沈黎晖宠爱沈括是不假,不过韩懿莹可是韩信唯一的血脉了,韩信对于韩懿莹的宠爱,相比较于沈黎晖对沈括的宠爱,那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沈黎晖面对韩信自然是不会红脸的,他把矛头指向了秦天。他对秦天说道:“秦天,那块玉佩对于我们家括儿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还是把这块玉佩还给他吧。”
沈黎晖认为,秦天至不够是个书童而已,就算是再有理,那现在自己亲自出马了,秦天在iran会毫不犹豫地把玉佩还回来。
然而,他忽略了,这个秦天就是那个一直被他们通缉的秦天,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秦天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就把玉佩交出去?那完全就不符合他的风格。
“沈大老爷,你这个话说得就不对了。这块玉佩对他很重要那我就必须要还给他吗?既然是打赌,那自然就会有输有赢,他赢了就算数,我赢了就不算数,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再说这块玉佩是我凭真本事赢回来的,那我为什么要给?输不起就不要拿出来当赌注嘛。沈家难道穷得连一块新玉佩都拿不出来了吗?”
到这个事情,秦天也是据理力争,不仅仅没有丝毫胆怯,反而还振振有词,完全不像是个普通的书童。
他之所以这样理直气壮,那是有原因的。
现在韩懿莹完全站在了秦天的这边,而韩信对于韩懿莹则是言听计从。这就是秦天理直气壮的理由。
然而,秦天的态度顿时就惹恼了沈括,沈括原本以为请动了爷爷,那就算是韩信,也要亲自双手把玉佩给奉上。而事实上呢,不仅仅是韩信没有要双手奉上的意思,甚至于连秦天自己都没有要把玉佩拿出来的意思,这就让人很是恼火了。
你说韩信作为家主,态度强硬一点没什么问题,但是秦天只不过是个家丁书童罢了,他哪里来的这样理直气壮?
“秦天,你太不识相了!”沈括哼了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