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冷哼一声:你是来寻仇的。
寻仇不至于,在下一位长辈被这位郝大通道长打成重伤,若不是我回来及时,或许早就死去多时了。承蒙各位如此大恩大德,我怎能不来相报?
孙不二骂道:好你个杀才还敢狡辩!我师兄常年在终南山修行,能到何处伤你长辈?
莫非各位已经忘记了昨日的事情?
啊?你长辈是那古墓中人?
李越点头:不错,还好我回来只时孙婆婆尚有一口气在,否者别说废他郝大通武功,就算我灭了全真教,你们又能如何?
小子好生狂妄!孙不二骂道。
李越才不会理会这个女人,激动之下简直变成一个泼妇,哪里还有道家清净无为的心境在?恐怕这些年的修行都练了武功,心却是一点未修。
在几人合力施功救治之下,郝大通这时候已经猛然从昏迷中转醒,他不醒还好,醒过来后立刻就察觉到右臂的剧痛,忍住痛往右手上一捏,竟全部陷了下去。
我我废了?我废了!
几十年如一日的修炼内功,现在不知为何,丹田空空如野,内力完全泄了出去,而这些年修炼的剑法,也随着身体的残疾变得如同一个笑话。
右手剑法,右手剑法,没了右手,空记得剑法有何用?
恐怕以后自己吃饭也困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