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绣衣卫毕竟是拥有上千年历史的老牌间谍部门，其经验比起新组建的玄衣卫来，无疑要丰富多了。

在博阳的这些绣衣暗子，基本上没有一个人被暴露身份的。

不像玄衣卫暗子，大多数都已经进了绣衣卫的名单上。

想要营救凌空，少不得这些在博阳的绣衣卫暗子配合。

不过，顾云辞并没有大量启动暗子。

他仅仅让绣衣番子们联系了其中一人。

就是眼前的这位中年商贾。

“顾师，艾指挥，凌指挥使的下落，属下已经探查明白。”

“他被关在古溪的府邸内。”

中年商贾躬身禀道。

听到这话，艾可乐、顾云辞彼此对视一眼，尔后点了点头。

事实上这一点他们已经预料到。

眼下凌空被抓的消息尚未传出，这证明古溪刻意遮掩了这个消息。

他并没有上报给府尊范爵。

且不管古溪到底按的什么心思，至少范爵不知情，对于他们的营救计划，无疑要轻松了许多。

否则，一旦范爵出手。

就算是顾云辞，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更别说救出凌空了。

“古溪招揽了不少强者供奉，他的府邸虽看似毫无戒备，但因为这些供奉的存在，事实上固若金汤。”

“想要不惊动这些供奉，潜入古府，难之又难……”

中年商贾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艾可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能想象到古溪府邸会戒备森严。

只是，古府的戒备强度，依然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强攻肯定是不行的。

一旦动静闹的太大，势必会惊动皇宫内的范爵。

毕竟范爵可不少死人，在眼皮子底下的动静都察觉不到。

“能混进古府吗？”

艾可乐想了想，问道。

中年商贾闻言，点了点头，道。

“若是换做平时，基本不太可能。”

“不过，这几天却正好有个机会。”

“再过三天，古溪的一宠妾过生辰，虽然古溪并未放出消息要办什么生日宴。”

“但如今在博阳，巴结古溪的官员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