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走后,a女士就去沐浴了,我借着酒劲不一会儿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梦中我感觉自己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让我突然舒服的无法控制自己。
我猛得睁开眼,没想到a女士正趴在我身上
我连忙推开她,立即站起来,紧张的看着她,“大姐,你可饶了我吧!”
a女士听我这样说,笑了起来,“怎么了?我刚才测试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柳下惠。”
nnd!她那是测试吗?那是一种太过刺激的诱惑。
我连忙整理一下衣服,和a女士道个别就往外走,我听到她在后面对我说,“你走了,他要是再来怎么办?”
那黄主任爱来不来吧,我可要逃离了。
回到小旅店,我越想心跳越加速,哪有梦中试探男人是不是柳下惠,想到这里,我那颗小心脏快要跳出来。这种事搁谁身上都紧张,马上就要进入实质性问题了。
我越想越感觉有一种屈辱感,也怪自己怎么一下睡着了,前几天她怎么不动,居然今晚呢?nnd,这要是给我下点药,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醒。
迷迷糊糊一夜醒来,看了看表,已经超过培训时间了,一想到这次培训,肠子都悔青了,真不该来!
他nnd的,人是铁,饭是钢,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但脑子里还是昨晚那个场景,我禁不住提醒自己那珍爱的宝贝:要听话,可不能随便乱放,否则你将面临yuwang无尽深渊,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吧!
吃完饭,我闲的蛋疼,还是打开网络,看看今天还能再赚点银子吗。必竟再过两天拿到证后,就和北京拜拜了。
那个聊天软件依然向往常一样有大量留言信息,我一边浏览一边回复,我知道将来工作平台可能就是网络了,这是大势所趋,谁也阻挡不住。
那个胖女人已经给我留言两天了,我也没时间回复她。
人吧,就是这样,特别是男人是纯正的感观动物,对漂亮女人眼睛放亮,对不起眼的女人,总是不屑一顾,这不是相貌歧视吗。
胖女人约我再次进行聊天,问我哪天有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答应她再挣点银子,当然劳动最光荣,我一偷二不抢,挣钱也是光明正大,我直接用手机答应她时间与地点。
正当我穿戴整齐时,a女士短信来了:柳先生,昨晚让您受惊了,今天领导特别听话,还说要请柳表弟加入我们公司团队,呵呵
nnd,a女士昨晚想诱惑我没成功,看来她不测试完我,不善罢干休啊!我可是一个处男情结特重的男人。
誓可杀,不可辱!她居然以为我真是有病的柳下惠。要不是我发现及时,我那第一颗珍贵种子就将灰飞烟灭了。
我没再理她,正要出门赴约,胖女人打电话说是在楼下等着我呢。
我快步走向楼下,门前一辆绿色陆虎车停在那里,我正在想是不是胖女人的,只见车窗摇下,胖女人微笑着让我上车。
哎,活这样大,还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豪车,与吕胖子的广本雅阁不是一个重量级,想想我才真是贫民一枚。
胖女士告诉我,今天她选了一个吃日式菜的地方,环境很优雅,带我去尝尝。我天生就对日本没什么好感,但既然人家选了,你也总不能挑三捡四。
车不一会儿就到了那所日式餐厅,那种汉字偏旁式的日文我不认识,就算认识一个两个也与汉字读法不同。
一个穿和服的日本服务员引导我们穿过一个廊厅,来到一间包房,推开日式房门,塌塌眯上已经摆好各式日本菜肴,服务员用熟练的汉语招呼我们入席。
胖女人很熟练的脱鞋坐了进去,我犹豫着不知道是脱鞋还是不脱,昨晚狼狈从a女士那跑回来,脚也没洗,我怕臭脚熏着她。
“脱鞋上来吧,这是日本最好的清酒,过来尝尝。”胖女人边说边倒上酒。
我二话没说,管他臭不臭了,脱掉鞋就赶紧坐到胖女人对面。
今天的话题,我们已经不再局限于关于一些理论层面看法,一边喝一边与她聊着,我感觉意境很好,这种漫无边际,不设主题的聊法,我最喜欢。
胖女人谈自己如何闯荡首都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她白手起家创立了大公司,但老公却早早过世,自己也患上轻度抑郁,随后她把公司交给儿子打理,开始疗伤。
我问她为何没再找一个男人,她叹了口气说,一切为了孩子,本来以自己的条件随时可以找,但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给别人惹麻烦,家大业大,很多男人并不是真心对她,他们目标是她的财产。
我点了点头,很理解胖女人的苦衷,对于她这样年龄的女人,都会面临着世俗的与开放式观念矛盾,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矛盾。用一句总结他们这帮人,出生赶上挨饿,上学遇上动乱,工作遇上买断,创业赶上艰难,情感遇上老年。
日式风味小菜清淡但不失味道,量少但不缺种类,几杯清酒下肚,我才体会到这种酒劲后番力量。
胖女人说对我感觉很好,从第一次聊天她就认为我不是那种以钱为目的陪聊,始终站在她的角度说话。
听了胖女人的话,我很受用,能让人夸奖,这证明我能力已经具备了,我说只是工作而已,谁都有难言之隐,谁都有无法启齿的,只要心与心沟通了,心灵那扇封闭之窗就会被打开。
但胖女人随后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