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上下现在对沈振南的排挤顺便牵连到他的两个儿子,沈正南对他们也从来不重视,平时也很少会见到他们,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
不过说到底他们还是他的侄子。
见面三分情,沈正南对沈瑞峰还是十分客气的。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我这什么都不缺。
这不是过年嘛,来看二伯,怎么能空着手来呢,二伯别嫌弃就成。沈瑞峰满脸堆笑道。
坐吧,别站着了。
沈正南指了指斜对面的座位示意两人了一下。
你父亲,我那个五弟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待两人落座后,沈正南主动开口问道。
还那样,喝点酒就跑到街边给人算命,拦都拦不住,也不嫌丢人。
劝他两句,他还不乐意,索性就由着他了。
沈瑞峰苦笑道。
我跟你父亲是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脾气,从小就是头舉驴,也不知道随了谁。
沈正南抿了口茶,笑着说道。
是啊,一根筋嘛。
二伯您宽宏大度,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替三爷那一支讲话其实也是受人蛊惑的,相信他总有一天会理解您的。
沈瑞峰说道。
他很清楚自己不受重用并非自己能力不行,症结还是二伯跟父亲之间的这个疙瘩。
这个症结不解开,他兴许永远都不可能受到重用。
哦?
受人蛊惑?
沈正南挑了一下眉道。
实际上,他并不这么认为。
记忆中,自己这个五弟从小就跟三弟亲近,他想让已经去世的三弟被纳入族谱应该是发乎于情的。
是啊,昨天我刚好回去看他,江南那边来的人正好就在我家。
八成又是攜掇我父亲要让他在族宴上替他们求情呢。
沈瑞峰这么做一则是表明态度,自己是站在沈家这一边的。
再者也算是提前打个预防针,万一到时候如果父亲在族宴上旧事重提惹怒了沈正南,不至于迁怒于自己。
无妨,他愿意提就提吧,十几年过去了,他哪年不提,我都习惯了,我要是真跟他计较就不会每年都邀请他。
沈正南轻笑道。
他之所以每年还坚持让沈振南来参加族宴,就是让他看看沈家在自己手里同样可以蒸蒸日上。
就是让他认清楚他当初支持沈永南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二伯大度。
沈瑞峰道,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对了,到我家那小子还说到时候会来参加族宴,也不知道他就是随口说说,还是认真的。
你回去警告他一声,他若是敢来就把他腿打断。
沈正南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说的那个小子叫什么名字?
此时沈晴美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