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被刚才那个女人唤做刘婶的妇人,本名叫刘雪梅,也是这间四合院的房东。
小王,你租房的时候咱们就已经讲清楚了,不能带乱七八糟的外人到咱们院子里的。
当时你可是一口答应的,你看看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才到我这儿多久,怎就带这么两个不三不四的大男人到屋里了,还关着门,要是让街坊邻居知道,人家会这么想?
你不顾及脸面,我还顾忌脸面呢,是不是?
刘雪梅眼神冷漠的扫了一眼坐在客厅的叶向阳跟黑熊,尤其是黑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语气不善的数落道。
刘婶,他们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们是我朋友,是我老乡。
王文鸾小脸胀红,急忙辩解道。
放在以前,只怕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讲话。
可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放低姿态,这对她而言或许也是一种进步吧。
这些天的独自生活也终于让她明白,世界不是以她为中心的。
在江南兴许她能呼风唤雨,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下定决心不再依赖家里,她就只能收起那些自尊。
不得不说,虽然她出来的时间不长,可对她的改变的确不小。
我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不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就不能随便往家里领明白吗?
我也不管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绝对不能把乱七八糟的人往家里带。
刘婶别有深意的说道。
刘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管我在外面是干什么的?
王文鸾不明所以道,她感觉自己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啊,怎么到了对方嘴里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刘婶不想把话说的那么明白是给你留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自己干什么的自己不清楚吗?
每天那么晚回来,不用想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看你长的还挺漂亮的,做点什么不好。
刚才告状的年轻女子,尖酸刻薄的接过话茬,话中的意思已经相当明了了。
多半就是因为王文鸾在酒吧驻唱,每天晚出晚归的,让她们误会王文鸾是从事什么不正经的工作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王文鸾不知道的。
就是那年轻女子的男朋友,每次见到王文鸾眼睛都看直了,不止一次被那年轻女子看到。
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自己的男朋友动不动就盯着其他女人看,她怎么受得了。
况且王文鸾确实美的不像话,多少也有点嫉妒心理在作祟吧。
总之隔三差五的就会鸡蛋里挑骨头,找一下王文鸾的麻烦。
你!
我做什么了我?
的人往家里带。
你!
王文鸾无论如何想在叶向阳面前强装坚强,此刻还是感觉委屈极了,眼眶中泪汪汪的反问道。
自己是做什么你自己清楚,干嘛问别人呢。
年轻女子一脸轻蔑的瞥了她一眼道。
你们刚才说谁是不三不四的人?
这时候黑熊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刘婶跟那年轻女子问道。
他那如铁塔般的身材往那一站就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我说的,怎么着?
你还想打人吗?
来,你有种打我一下试试。
刘婶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梗着脖子面红耳赤撒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