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那几把飞刀,全是转移这两个人的注意力,那几把飞刀自四面八方飞来,却准星不足。
他们料定小鱼和白景曜会格挡,于是在此期间,又发出两枚飞刀。
方才那几把全然成了掩护,而小鱼将将击退一把,如今无力应付面前的这把。
至于白景曜,他敏锐地发现自己身后也有动静,想必是另一把飞了过来。
还不等白景曜做出决断,只见小花一个飞身,竟是扑上来用身体护住了小鱼!
小鱼兀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将小花抱在怀中。
却见小花身子猛地一颤,脸一下子皱成了一团。
白景曜迅速击飞身后的飞刀,转而来看小鱼和小花,厉声道:“全体警戒!”
“不用了。”小鱼的声音响了起来,如刺骨的冰泉一般,叫人打心眼儿里胆寒!
只见她轻柔地将昏迷过去的小花放在地上,站直了身子,一双眼睛如嗜血的罗刹,身周冰冷的气压叫人喘不过气来。
她双手微微一动,猛地将手中的物件抖搂出去,几枚飞刀从她的指间飞出,速度快得叫人看不真切!
“啊!”
“啊!”
一声声惨叫从四面八方响起,小鱼竟是通过方才那飞刀飞来的位置,加上其可能撤退的路线,判断了这些人现在确切的方位!
非但如此,若是白景曜上去检查尸体,就会惊讶地发现,那些飞刀,全都精准的插进了这些人的颈部动脉,分毫不差!
最后一声惨叫的响起,让小鱼眸中的阴狠更深,她指了指那叫声的方位,白景曜心领神会,让人将那惨叫的源头带了出来。
唯独这个人,小鱼没有一击致命,只是用飞刀扎瞎了她的眼睛。
这是个女人,虽然穿着夜行衣,但并没有试图掩盖自己是女人的事实,因此不难看出。
而这个人,就是最后那两把飞刀的发出者,力道大且目标精准,一个冲向白景曜,一个奔向小鱼。
白景曜看了一眼她的脸,皱着眉头:“你是西域飞刀!”
这个人小鱼听说过,还是从皇帝那里听说的。当初她奉命刺杀北牧国皇子,就是假借西域飞刀的名号。
那西域飞刀狂笑起来:“枉我名号众人皆知,最终却输在了飞刀上!你究竟是何人?竟能让我在飞刀上败下阵来。”
“杀了她。”小鱼看向白景曜。
白景曜心肝一颤,他知道,小鱼若想杀她,刚才就不会手下留情,也不会把她拖出来再杀,更不会让自己动手。
小鱼说这句话,只有一种可能。
她要的不单单是这个女人死……
她要的是这个女人生不如死,最后再悲惨离世。
“好。”白景曜丝毫不觉小鱼残忍,甚至为她能够想到寻求自己的帮助而感到欣喜若狂。
“杀了我?哈哈哈!我告诉你,你杀了我,那个小姑娘也活不了了!”西域飞刀满脸是血,笑得猖狂至极,“我那两把飞刀上涂了剧毒,她活不过今晚了!”
小鱼脸色突变,连忙抱起地上的小花。
若不是刚才查探她的伤势,发现没有伤在致命地方,她也不会先处理掉这些人。
可是她却没能想到,西域飞刀会使这样阴毒的招术,在飞刀上涂抹毒药!
小鱼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小花,在城中四处寻找医馆。如今日落西山,城内店铺早已纷纷关门,她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不理会旁人,在城中寻找着。
偌大的乾州城,只剩小鱼奔忙的脚步声,和西域飞刀歇斯底里的狂笑。
白景曜阴沉着脸,一个手刀劈下,西域飞刀登时悄无声息。
……
待西域飞刀苏醒之时,小鱼已经站在她面前等了很久了。
还不等西域飞刀说话,小鱼就率先开口:
“你知道有一种刑罚,是把人的手指甲一根一根拔掉吧?”
“我可以不光把你的手指甲拔掉,还能把你双手每个关节都卸了,每块骨头都碾碎。”
“然后从指间开始,将你的筋一根一根地挑断,皮肤一块一块的剥下。”
小鱼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逼视着她:“整个过程,我保证你痛不欲生,但是直到你最后一块皮肤脱落,你也仍然保持着清醒。”
“把解药给我,我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