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鱼鞭酒泡汤了,让吴清涛心痛不已。也不知是这红脊鱼的身体结构如此,还是那些延时增长的药品在爆炸中被毁了。
由于鱼太大,太长,吴清涛烧烤起来也比较麻烦,给人一种刚出生的婴儿在烤一条成年的咸水鳄一般,看上去十分滑稽。
至于小剑,趴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目光紧紧盯着从里逼出来的金黄色鱼油,落到碳上发出滋滋地声音。香喷喷地,令人垂涎欲滴。
若不是吴清涛在一旁,小剑早就伸舌头过去接住了。
看到烤得差不多了,吴清涛割下一大块鱼肉,也不怕烫,恭恭敬敬地跑过去,递给了苏仙。
苏仙很满意地接了过来,另一手在空中一探,一个白玉酒葫芦出现在手中,打开塞子,一口鱼肉一口美酒,吃得浑身舒坦。
然后给自己割了一大块,给小剑也割了一大块。
迫不及待地小剑嗷嗷一声后,便埋头吃肉,舔了舔嘴唇上的油渍,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
虽然只有一半的鱼肉,但是份量太多,两人一虎也仅仅吃了一小半,更何况晚上还有鱼汤。
要想抓住人的心,先要抓住人的胃!
看来这句话不止对人有用,动物也一样。
吃饱之后,吴清涛找了个平坦干燥的地方,让小剑趴下来,自己再惬意地靠在小剑身上。
舒坦啊~
吴清涛内心十分愉快地了一声,修炼之途应该有张有驰,劳逸结合,保持心情舒畅,修炼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了。
闭上眼睛,悠悠地睡了个午觉,吴清涛才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起来活动了一下,精气神十足。
现在岸边,吴清涛看着红潭上微风轻轻拂过水面,荡起细细波纹,莲花也随风轻轻地摇曳。若不是水面下的好勇斗狠,谁能想到这净莲红潭里的水是被血给染红的呢?
但是即便被染红,吴清涛深深呼吸了一口从水面上轻抚而来的微风,带着淡淡的莲花香味,却没有一丝血腥气。
练了会拳法,吴清涛感觉全身毛孔都畅通了,状态正佳。于是便来到苏仙面前,将苏仙摇醒。
看到苏仙悠悠地睁开老眼,吴清涛低头揖手恭敬说道:“前辈,还请教在下离合剑术。”
吴清涛收走了三人身上所有财物后,连夜来到了云国边境。
“我的天!这尼玛太夸张了吧?”吴清涛发现整个云国边境每隔数百步便有个站岗的哨兵,每隔三里便有个数丈高的瞭望台,上面站着两个哨兵,短短一个时辰之内起码巡逻了不下六次。
总之就是严防死守,密不透风,哪怕是一只兔子溜进去都会被发觉。
云族灭亡后,起码有不下三个国打下了云国,说实话哪有打下来后不分赃的道理。不烧杀掠夺,反而是在边境驻扎了大量的军队。单看装束,有些哨兵的铠甲制式,颜色,面貌特征明显和身旁的人不一样。
高中时吴清涛历史学得还不错,当初联军入侵后第一件事就是洗劫,掠夺,能拿的拿,拿不下的用袋子装,装不下就用车推,推到河边用船运。实在带不走的,就砸碎!砸烂!最后一把火全烧光,试图掩盖真相又大摇大摆地回国。
几个人分一块蛋糕,不但没有因为分赃不均而打起来,反而是个个吃得肥头大耳,满肚肥肠,最后勾搭在一起哼着歌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而云国被打下来后,那几个国家不但没有开始分赃,反而是大费周章地把云国给“保护”起来。很明显他们想保护的不是云国,而是云国里面的秘密。
吴清涛一番冷笑,圣血宗占据云国后,各种掩饰的手段拙略不堪,若是真不想消息流露,凭圣血宗的实力绝对可以覆灭整个云国,屠杀所有生灵,然后封锁整个云国。
可是圣血宗掩饰身份后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云宫,屠杀云族,使得云城人尽皆知,又在云城内大开杀戒,使得云国人纷纷逃亡……
总之,圣血宗一边高调做事,一边又极力掩盖,欲盖弥彰,虚虚实实,一环接一环,手段残忍,心思毒辣。
吴清涛完全可以猜测到云国百姓肯定被监视起来,想混进去着实不易。而且边境外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圣血宗弟子在外面埋伏,企图袭击前往云国的修炼者,吸食他们的血肉灵魂。
这种情况可谓是进退维谷,吴清涛也十分犯难。
“嘿嘿,你圣血宗弟子搞伏击,哥给你们来个黄雀在后。搞伏击,打游击战?哥让你们知道知道,谁才是游击战的祖宗。”吴清涛脸上露出一丝奸笑,抬头看看天空,心里默念道:毛爷爷保佑,授我十六字真言,保佑我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吴清涛给风行才发了符令后,也不着急和风行才会面,反而是眼前这种情况,很适合吴清涛修炼。血的战斗,一直是吴清涛所欠缺的。而且杀圣血宗弟子,吴清涛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反而担心自己杀得不够多,不够快(嘿)。
想到这里,吴清涛吩咐了风狼几句后,悄悄地潜入黑暗中。
风狼外表与土狼极其相似,都是灰色毛皮,只是体型略大一些,不是专业的猎人很难分辨出来风狼和土狼的区别。不过风狼速度远远超过土狼,实力也十分强悍,炼气三十六周天的修炼者也不一定敌得过风狼。而且风狼要跑,炼气中期也不一定追的上。
“嗷呜!嗷呜!”风狼走了出去,远远地朝那群哨兵吼了起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随后又转身逃跑,潜入黑暗里,消失不见。
“有情况!”瞭望台上的哨兵都发现了风狼。
一支巡逻的队伍正好经过,发现情况不妙,随即整队,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持着武器,小心翼翼地往风狼消失的方向过去。
而风狼时而冒头,吼两声,冲着哨兵扭扭屁股,随即又往后跑,还躲掉了迎面射来的许多箭矢。
“妈的,这畜牲成精了,很可能是敌方的诱敌之计,大家小心点。”领头的哨兵又气又怕,同时也吩咐了一名哨兵回去报告情况。
可是回去报告情况的哨兵只是点点头,转身朝后走了几步。只听得一阵破风之声,“咻”地一下那名哨兵便倒在地上,脑袋被一颗石子打出了一个窟窿,正在往外冒着鲜血和。
“嘿嘿,想回去打小报告?哥最恨打小报告的人了。”吴清涛蹲在一颗大树上,茂密的树叶遮掩住了吴清涛的身躯,只有一条很小的缝隙提供视野。
凭吴清涛的力气,随手甩出一颗石子,威力比步枪还要大。
“妈的,敌袭!快点烽火台!”那哨兵队长大喊道,随即又是破空之声,哨兵队长也倒下了,死法和前面的那个哨兵一样。
这回哨兵们算是看清了武器居然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石子,而且完全没办法判断是从哪边飞出来的。
因为风狼不停在吼叫,干扰了哨兵的听力。
“嗷呜!”那风狼又出来冒头,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月光洒在风狼身上,仰头长啸,看上去十分威武,神气。
“我去!这狗狗啥时候学会装逼了。”吴清涛惊讶道。浑然不知这风狼乃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明显是被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