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神灵,列位众仙,自会应邀为客。只求分得福泽,洗涤污浊突升修为。
听着安博明一句句放出炸|弹,夏英哲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进错了世界。
这时忆起在安博明家,他束缚住陆柳鎏后倒吸力量的经历,他不得不接受并承认宿主真成为金手指的事实。
难怪古柳只靠陆柳鎏几十年的滋养就能如此强悍,也难怪这只猫妖与他所了解的,遇过的都截然不同。
纯正的多尾猫妖,不,应该是九尾猫妖,它除了万能许愿机这人人求之不得的福利外,还真的是块行走的唐僧肉。
第六声铃响,钟鼓齐鸣。
载着新娘的白轿与欢送队伍在一片金辉中飞起,升入凡人难以直视的光晕里。
这样闭眼不知过了多久,夏英哲似梦初醒的深深吸气,他放下遮光的酸痛手臂,几滴露水刚好砸落在他手背。
原来此时天已亮,初升的太阳在山后冒出半个头。那荒唐混乱的斗争,壮丽的天神迎亲,种种景象仿佛不曾发生过,一切恢复如初。
安博明撑到雨雾褪去,再也听不见金铃叮咛,才像是卸下重担,靠着夏英哲的肩昏死过去。
自己也是遍体鳞伤,夏英哲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对方扶至柳树下。
起身拨打电话求助时,他偶然一瞥,却见沉睡中的人嘴角竟浮现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真是稀奇。他不禁感慨道。
记忆中,他养子笑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般安宁柔和的表情,近乎是绝迹。
也许是正在做一场久违的美梦吧。
危机事件终是告一段落,只是留下的烂摊子多得夏英哲头痛欲裂。
由于他是在场唯一的行内人,又不能暴露邢图县雷雨夜的真相,整个剧组的人还全都在祠堂里昏迷一天断联。
所以转移剧组成员的事他扛了,编造虚假理由骗过众人的担子他接了,拖着残废似的身体陪安博明去医院动手术的保姆任务,他又顶了。
在病房外,狼狈疲乏的他盯着自己当初摸过圆铃的手指,气愤得咬牙切齿。
他娘的到底谁说能蹭到福气,价值连城的!
可怒归怒,陆柳鎏那家伙迟迟不现身他也没辙。
闷闷不乐地叹着气,夏英哲倚着冷冰冰的瓷砖墙想,他的宿主似乎也变得有些微妙的不同了。
思绪一顿后,他不禁摇头。
不,或许就像安博明回答过他的,他从未真正了解过陆柳鎏。即使他们从一开始就绑定在一起,可这满腹坏水的家伙,不就一直藏着许多阴谋秘密么。
真就谁跟陆柳鎏呆一块谁倒霉,反正根本就没好运可蹭!
天地为鉴,他夏英哲亲证!
手机嘟嘟响了两下,夏英哲气呼呼的解锁一看,拍拍脑门调整情绪。
抱歉,刚才没来得及回复,你已经到了吗。
电话那头是任雪珍。
昨夜出事,她因为迟迟等不到救援,主动开车去警局报案得以避过一劫,也就没被他的咒术欺瞒,以为这是场单纯的煤气泄漏事故。
好在这人愿意配合他们保守秘密,而且看起来对安博明颇有好感,听说他又住院了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嗯,对。你到a栋五楼,第一个拐口就是了。
夏英哲边说边走向楼梯口,面带微笑地准备迎接对方。
可笑容却在任雪珍一步步上楼,出现在他眼前后彻底僵住。
任雪珍周身散发着微弱的红光,更匪夷所思的是,她的气息里还夹杂着金刚降魔杵的。
那一刻,他脑中飞快闪过了陆柳鎏对降魔杵的凶恶威胁。
ashash你要是还敢回来,我一根一根揪断你的环,再把你先压后碾,捏成麻花
而现在,任雪珍约等于降魔杵,也就等于
看着任雪珍和善甜美的笑脸,想象着陆柳鎏回来后追杀对方的可怕场景,脑中自作加减法的他终于支撑不住捂脸蹲地。
倒霉透了!
他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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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没人注意,或者都跳过作话,但出于尊敬我还是厚脸皮解释解释(万一有人知道而且质疑呢__)
思量作恶,化为地狱恶鬼。思量修善,化为天堂善神【略】的文段出自道教初真戒__并非佛教经文
那么问题来了,和尚为什么会念道教戒律
啊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那当然是因为ashash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以及,本人尊敬所有类型的宗教,任何形式的信仰(除了脑|残害人的传销xie教,呕呕呕),文章内容纯属虚构,无任何恶意针对或妄自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