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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软一只猫21

我们现在两个好像偷情的奸、夫、淫、妇、哦,四下无人幽会时。等会儿被捉奸,你想藏衣柜、阳台、洗衣机,还是床底咩?你要藏我裤底,我也可以勉强让你试试哦

两耳蹿红后夏英哲一发不可收拾,脸到脖子根赤红一片,他想挣开对方却输在力量上,于是被不幸的越勒越近,进而整个人都体温暴涨,热得不行。

我哪都不藏,你先松手、松手,我有话要问你。他拼命压制着愤怒的咆哮。

为什么呀?在这里你就不可以跟我说嘛,那你想我跟你去哪。说着暧昧含混的话,陆柳鎏笑得无比恶劣。

往日长久被语言调戏的杀伤力,果然不及片刻的真实接触。夏英哲从没像现在这么后悔过,从好好的系统变成拥有感官的玩家,在这遭受恶人调戏。

那恶人揉|他胸正|揉得欢快,笑容却瞬时收敛,往后仰起脖子,越过他看向一处。

夏英哲终于能松口气,也沿着陆柳鎏的斜睨的方向转头。

只见原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安博明,竟赫然在桥与楼的连接处负手而立,微阖着眼黑眸半露,目光沉沉幽深如夜。

死死看着他们这个方向。

更确切的说,是他与陆柳鎏贴着的半边身体,包括那只骚扰他胸口的爪子。

被那暗含杀机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此时此刻别说裤底,就连随便挖一个洞,夏英哲都想马上钻进去,再自己乖乖把土拢好埋平。

刚刚说抓奸还无感,结果现在最有感觉的还属他。

作为被抓的另一方,陆柳鎏坦荡荡的继续搂着夏英哲转身,嗤笑一问,怎么,你决定好许什么愿了?

尚未想好。

嘁ashash真扫兴。

语毕他将人一推,自己跃上栏杆,赤足踩上琉璃绿的祥云浮雕。

三番两次都有话来不及问,夏英哲顾不得其他,连忙追上试图拽住对方。

哎、等等,你又去哪?!

当然是出去嗨啦,等某人不浪费我时间想好许什么愿望了,我再回来。

陆柳鎏似乎懒得再多给眼神,边说竟边伸出脚,倾身直接往下坠去。可等夏英哲紧张地探出头后,却连根头发都找不到。

这回夏英哲不仅觉得陆柳鎏走得莫名其妙,还对这人抛下他,让他独自面对疑似发怒的安博明,这一行为而深恶痛绝。

气氛不妙,他不敢收回脑袋转身,只在捕捉到窸窣声时偷瞄一眼。

可与他预想的不同,安博明并未找他麻烦或施压质问什么,反倒与溜走的某人一样转身就走,眨眼消失在桥口。

思来想去,他无奈选择自寻死路的地狱模式,快步赶往安博明所在的一楼住处。

来到门口他没找到安博明,却因屋内凌乱的景象一愣。

门窗敞开,纸张被风吹乱散在各处。书桌中央,毛笔尖的墨迹在一叠没用过的白纸上晕开,已染出块边缘扭曲的漆黑大洞。

看来屋主人刚才是匆忙离开的,根本来不及放好东西。

出于好心,夏英哲连忙关上窗户,随后边叹着气边拾起纸张。

起初他没刻意留心,可当他弯腰去捡卡在桌角的一副淡墨画作时,目光掠过画面,脸色骤变。

硕大黑龙雕像舒展四翼,张嘴嘶吼栩栩如生,立在设计精妙的环形花园中央。

这不是曾经的特卡非城禁地,黑龙尸体灌注的雕塑,还能是什么?!

捡拾的动作突然急促,夏英哲挑出一张张熟悉却在当下尽显异样的图画,最后铺在地上竟有五十多副。

迷你娇憨的幼羊,雪天振翅的飞鸟,红花雨中懒散侧躺的蓝眼白狐,金光祥云中低头臣服的麒麟神物

他甚至还翻到了长人腿甩鱼鳍的大鱼,只不过这张图被涂涂改改了好几张,最终成品出现了奇怪的滑稽画风,一旁被试验般的添上了咔咔咔的笑声拟词。

图画与记忆瞬间重叠,夏英哲攥着画不忍惊呼,太形象了!完全就是!

完全就是初次从鱼变成半人半鱼的陆柳鎏啊!

发觉自己想岔,他猛拍脑门继续浏览。

眼熟的动物形象远不如人形描摹的主题多,而所有的人物绘图,无论精细刻画还是粗浅勾勒,仅以一人为模板。

全部。

全部都只是陆柳鎏。

有在bug出现游戏重新开始后的,也有在这之前,他在游戏里胡乱折腾时所用的形象。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宛如亲眼所见,触手可及。

但这怎么可能

思绪混乱的夏英哲,没能及时发觉画作主人早已站在门外,捡门缝下起他没找到的一张画纸,视若珍宝的抚平折起,藏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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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

结果越来越长

下一章也这么长,__

我错了,我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