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林二话不说将人往床上推,扯开艾斯特的领口露出那白皙的双肩胸口,随后掀起被子盖上,自己又三下五除二剥掉上衣蹬掉鞋子。
将耳朵覆在门板捕捉着外面的动静,诺林等差不多了突然跑到床边。
右脚在床板上节奏十足的猛踩,他急促呼吸着,开始男女双重呻|吟,并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语句呐喊。
其喘气之性感,用词之,诸如宝贝好棒,你〇死|我了,还想要更〇一点吗等不堪入耳的下流〇淫|秽字眼,当即让床上满脸震惊的艾斯特大脑空白,灵魂出窍张着嘴化成一尊雕像,回神后他脸瞬间涨得通红,只想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是因为害怕或尴尬,而是因为这声音,逼真得连他这一亲眼见证者都无法说服自己冷静理智的认定虚假。
脚步声很早就在门外了,但却过了很久才有人敲门。
一人分饰两角的诺林稍微喘了口气,艾斯特突然有了更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他就尖着嗓子,以女性的口吻开始极尽所能的放荡起来。
高亢振奋的尖|叫后是舒爽极的笑声,那娇滴滴的甜腻撒娇声,恐怕只有遍布混沌街区和游走各个城镇的女|妓足够与之相比。
看着扭来扭去掐红自己十分入戏的魔龙,艾斯特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又响了几声,却被诺林佯装狂怒的斥责堵了回去。
后来又隐约听见酒馆老板的解释声,外面那群人似乎终于放弃这间房,离开走廊。
为滴水不漏的完美伪装到最后,魔龙诺林兴趣十足地蹲在门边,边用手摇晃桌子、椅子,重重敲打地板,抑扬顿挫唱歌般的叫完全程,整个走廊上都回荡着他与伴侣艾斯琳情到深处的忘我高歌。
表演完毕,他起身后不忘记理了理发型,这才邀功似得转向艾斯特。
但奇怪的很,小王子脸色涨红一动不动的缩在被褥下。
喂,他们好像已经都走了。你怎么了?嗯?你怎么了?
艾斯特觉得对方从来没有这么烦人过,实在受不了左凑右靠的这张大脸,他没忍住抬手推开对方。
这么一来可不好,用力过猛的他不慎掀开被子,露出那冉冉升起,蓬勃向上的瞩目之处。
想拽回来已经太迟,诺林先他一步扯下整床毛毯,就这样让某个羞耻真相曝光在两双眼睛前。
事情发生得如此迅速,艾斯特脑袋瞬间断片,嘴边肌肉抽搐着说不出话。
而静静看着艾斯特的小兄弟,诺林脸上浮现微妙的笑。
他缓缓抬起右手朝人比了一个大拇指。
长势不错,尚有发展空间,未来值得多多提拔。想了想后他很友好的凑上前按住小王子的肩,我现在完全相信你是个男人了,真的。
察觉对方突然抖得厉害,不明所以的他恍然道,你现在是不是有点疼,别怕,可能第一次都有点疼,要不我教你ashash
不知廉耻!!!
呃啊ashash
今日的艾斯特确实是第一次。
他第一次挥出拳头,在魔龙的右眼眶上重重捶出自己充满男子气概的一击,那淤青竟然到第二天早上还有印子。他自己在赶跑诺林后在房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下楼向老板索要第二间房。
不过酒馆房间已满,要不就是在维修中,所以他到最后还是得和魔龙睡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被对方那张嘚瑟嘲笑的脸刺激神经,想起那段堪称耻辱的经历。
但总的来说,两人是幸运的。成功躲过这批游猎人的追击,且翌日下午附近的沙尘暴就停了。
好心的老板提前为他们准备两只骆驼和充足的干粮与水,在门口不舍的向他们挥手告别。
不少酒客和他们一样都是在等今天离开,那条修建的石板小径上很快人满为患。而为了不与其他人路线相撞,他们特地在周围逗留一会儿。
待到人群稀疏,只剩下零星几个返程特卡非的旅者,两人这才戴上兜帽往沙丘走去。
迎面而来一队人马,炎热的阳光让双方都压低了头,他们谁也没注意彼此,最终匆匆擦肩而过。
而这队人来到了奥雅酒馆的大门前,纷纷从骆驼、马车上跳下,满是汗水的脸上难掩心中的喜悦与放松。
队伍中央,阿尔与塞西尔医生同行,他摘下脸上遮阳用的绒布,怅然又暗含期待的仰望那酒馆的红花雕刻。
希望能快点遇到他的宿主,还有任务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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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快回头!
之前被红锁教育做人,如今乖乖打码眼含泪花__
大家自行脑补一下〇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