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锦累了,抱住他脖子,背我回去吧,我走不动了。
柳无言依言蹲下,扶着她手臂将她背到背上,有些埋怨道:你还和以前一样霸道不讲理,想怎样就要怎样,可你毕竟大不如以前了,又还能霸道多久?
她呵呵笑着,趴在他背上醉得神志不清。
当年你有多强大,六界有目共睹,你怎么就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禾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心头刺痛,就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用力吸他的血。
柳无言吃痛,几乎将她摔了下去,禾锦你松口,你再吸我翻脸了。
她不听,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柳无言将她从背上拽下来,用力按在阁墙上,目光暗沉地看着她,你真是醉昏头了。
禾锦依旧笑着,拽着他的衣襟笑得没心没肺,眼神迷离。
柳无言低下头,终是什么也没有做,揽着她的腰身将她一把抱起,我送你回去。
禾锦趁机缠着他的脖子,獠牙刺进他的皮肤,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永远不知魇足。柳无言也随她了,两个孤独相依的人,也只有彼此懂彼此的痛苦。
他抱着禾锦刚到门口,就有人拦住了去路。
你是谁?那人目光不善,落在他身上,有些吃惊,柳无言?
柳无言笑了笑,原来是江公子。
江瑜盯着他怀里的禾锦,蹙起了眉,你要带她去哪?
他暧昧不明道:这么晚我能带她去哪?当然是带她回房间。
哼。江瑜冷哼一声,我怎不知你和她关系这么亲密?
江公子不知道就多了。柳无言意有所指,还请让个路。
江瑜神色冷冽了下来,挡在他面前分毫不让,那气势谁也办法撼动他半分。
吵什么吵?禾锦抬起头,醉意染上脸颊一抹绯红,她舔了舔嘴角,摇摇晃晃着下来,吸个血也不让人安宁。
江瑜见她晃来晃去,连忙扶住她,一身酒味,怎么喝这么多酒?
那不是因为你闹心。禾锦推开门,不肯让他扶着,醉醺醺地问他:你怎么总是挡在我和子书之间?就不能让我和他好好说句话吗?
我江瑜下意识地松了手,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禾锦也不想听他解释,转身将门关上,把他们二人都关在了外面。
柳无言意味不明地看着江瑜,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在里面的始终会在里面,在外面的无论如何也在外面。
江瑜转身离去,走得太急差点摔下了台阶,谁也没见过他如此失态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