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那儿存的钱多了点儿罢了。”
当她把同样的话复述给白羽时,得到了对方崩溃的眼神,“多、了、点?!”
这就是传说中的富而不自知吗?!
“别理他,他没见识。”
邢烈淡淡的插了一句,把自己的手腕递给白羽,“看病。”
白羽怀着对土豪的憎恨和谄媚,上前动作麻利的给他换好药,背着药箱跑了。
“这个白羽,越来越神道了。”丁姣姣无语的吐槽道。
邢烈见怪不怪,他是男子,与白羽相处的多,这幅德行早就见过多少次了。
“不说他了……”
他刚想凑过去跟丁姣姣再亲昵一下,“再说说你那个梦。”
丁姣姣红着脸推他,俩人正嬉闹着,就听春明在外面敲门,“王爷,有信传来。”
邢烈动作一顿,正想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继续下去,却冷不防被丁姣姣推下软塌。
“你快去看看。”
她催促道:“春明一向稳重,没大事不会过来的。”
邢烈无法,只得起身往外走去。
在门边恭敬候着的春明,看到主子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大步踏出房门。
他微微一愣,还是迎上去,“王爷。”
邢烈瞥了他一眼,“说。”
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情怎么突然这么糟糕了,但是春明还是收敛了心神,把手中的信件递上去,“宴月送来的加急密信。”
说到正事,邢烈终于松开了眉毛,把信接过来打开看。
“把人叫到书房。”邢烈扔下话,大步往外书房走去。
不多时,在燕王府的幕僚很快就聚集到了外书房,“王爷,可是有何急事?”
邢烈一向对下宽容,从不会无缘无故在深夜召他们前来。
“看看。”邢烈把翻译过来的信件扔给他们,任由他们传看。
幕僚依次看了信,面面相觑,半晌后才开口道:“这……前朝皇室遗孤,进了安王府?”
邢烈微微颔首,“对,这是宴月亲眼所见,不会出错。”
“安王爷可知道他的身份?”一位幕僚问到了正点儿上。
如果安王不知道,这事不过是私怨。
可若安王明知道这人的身份,还把人招进王府,那就是事关朝堂大局了!
“应该是知道。”不然何俊远怎么跟大哥解释,他顶着景和的脸才敢出现呢?
没错,宴月看到的是景和进了安王府。
不过,按她的描述来看,这个“景和”应该就是何俊远假扮而成的。
虽然在形态动作上,他已经尽力掩饰了,不过在细节处还是被宴月发现了端倪——
那串佛珠!
佛珠是木质的,早就该随着何俊远,在大火中化为灰烬了,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景和手上?
难不成景和当时只抢下了佛珠,却没能救下主子?
而且,据宴月信中所说,这个“景和”到安王府后,得到了安王的最高礼遇,住到了贵客所住的东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