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那名乞丐不理会薛文瑞,痴痴傻傻地说道。
神仙!对对,我是神仙!我肯定是神仙,你不是,你们都不是!薛文瑞点着头,背负双手,装作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他如今只能期盼眼前这个修为深不见底的乞丐真的有些痴傻,若是那样,自己还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神仙!好!那名乞丐笑了起来,还举起一个大拇指,似乎在夸奖他。
好!真好!非常好!大大地好!薛文瑞一脸讪笑,一双眼睛咕噜噜地乱转,我是神仙!你不是!
对!对!那名乞丐应道,脸上还是一脸喜色。
我是神仙!你不是!所以你得听我的!薛文瑞仍然一脸讪笑,心中可是紧张无比,若是这乞丐傻的可以,自己能把他拐过来,那岂不是因祸得福,赚大发了,灵婴境修为的打手啊!对付一千个潘凯康也如同拍蚊子一般。
那乞丐不笑了,他一脸疑惑,似乎现在思考薛文瑞话中的逻辑关系。
可随即,他的拳头举起,薛文瑞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栽倒在地,晕厥过去。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因为挨了一拳而变小一分。
在晕过去的刹那,薛文瑞在心中学着太阳心火爆了一句粗口:你奶奶的,你真不是神仙,你是神经病!能好好说话么?
第二日,天色大亮,京都城陷入一片恐慌和忙碌之中。
老林头,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一个中年人对着隔壁刚刚起床的一个老头问道。
咳咳!哎,老了老了,昨日一晚上没睡好!竟然遇上了鬼压床!真是晦气,晦气啊!老头无力地摆了摆手。
什么?!您也遇到鬼压床?我我全家都遇上了,我还以为自家昨晚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什么!?金老板,你全家都遇上了?我我全家也有!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咱们这一片地有什么问题吧?左边又窜出一个中年人,一脸震惊地说道。
一时间,京都城沸沸扬扬,小半日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昨晚整个京都城所有的人都遇到了鬼压床,甚至包括皇宫中的皇帝和他瑞的坚持,都有了一丝动摇。两年来,她走过京都城的每一条巷子,打听过每一个姓薛的修士,甚至每一个从陌桑镇来的修士。可仍旧一无所获。
难道他已经改名换姓了?难道他在那修仙门派中不能出来?两年来,何灵珊对于修仙界已经不是一无所知,她知道很多修士一闭关就是几年、甚至几十年,有的修士在门派一待就是上百年,即便有修士出来,他们也会去那些专门供修士居住交流的修仙之城。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有无力感,如今的她在京都城都寸步难行,更何谈去那些修仙之城。那些地方,与修仙家族或大门大派的修士没有密切的关系,又怎能随随便便进去。
至于赵家废了她的武功,她自然也看得明白,当初赵安瑾从陌桑镇出来,在新秀赛中脱颖而出,是陌桑镇几年来的大事。
如今,与赵安瑾最亲近的那一些人,早已被他安排到京都城,陌桑镇的赵家只留下一些他看不上、或曾经看不上他的赵家之人。当然,那个已经痴傻的赵有德也被留在了那里。
何灵珊自然知道是赵安瑾对自己下得手,可她也毫无办法,对方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小命,她只能忍辱负重,期盼找到薛文瑞之后再作打算。
在木板上又躺了一个时辰,何灵珊挣扎着做了起来。
思儿!思儿你醒了么?何灵珊艰难地坐起身,叫道。
思儿全名钟思远,何灵珊来京都城的路上,遇到两个逃难的孩童,都是六七岁的年纪,他们父母都已双亡,孤苦伶仃的,何灵珊便将他们收了下来。
当时,何灵珊身负武艺,生活倒也不艰辛。在京都城被废去武艺、沦为乞丐之后,何灵珊让他们离去,特别是发觉曹宅有魔气入侵后,何灵珊更是许多次咬着牙将赶他们走,可这两个孩子情深义重,死活不肯,坚持留了下来。
只是可惜,另一个孩子几日前,被魔气侵蚀过重,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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