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
红色的长绸路上齐淮笙满是自信的扬起嘴角。
那是所有人影响中第一次看见齐淮笙笑。
柳夕晨听着所有人轻松的舒来了一口气便知道来人除了齐淮笙不会是别人了。
思索间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双手本能的抵触了一下却触碰到了一股温热的粘稠。
“你···”
“不碍事,今日娶你进门为最大事!”
柳夕晨看不见却隐隐觉得齐淮笙的气息有点薄弱。
“你真没事?”
“无碍,赶紧进去拜堂,不过这喜堂凌乱了些。”
“我···又看不见!”
柳夕晨羞红着脸垂头轻语。
念善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自家姐姐仿佛在说只要嫁给你我不在乎啥。
若是有一日想起自己是怎么想尽办法想要离开齐淮笙,她该会怎样的表情。
城内满是疮痍,但是在看到齐淮笙归来和身后的大军之时,百姓们全都开窗而望,孩子们也缓缓的开了门缝探出头来。
白钰初想起上次来时的景象,又看着脸色发白却依旧紧紧抱着柳夕成的齐淮笙。
或许,这位平阳王也不似传言那般。
“等等!”
柳夕晨忽然出声。
齐淮笙不解却还是依着柳夕晨的话停了下来。
“此次为你我婚事怕是伤亡了不少人吧!”
柳夕晨有点不是滋味。
齐淮笙没有说话。
“那么多嫁妆我也没什么好用到,毕竟我想你也不会亏待我”
“自然!”
“所以我的嫁妆舍出一半来给那些伤亡的家属吧,有多的拿来重建平阳,不够再说!你觉得怎样?”柳夕晨小声的说着。
不管如何这平阳的事实在是不该她来多做安排和过问。
“听你的!”
齐淮笙想都没想回答着。
“我可以继续走了吗?”
齐淮笙小声的问着。
“嗯!”
临近的士兵和百姓们全都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无不心中佩服和感激,对新月公主更是好感了不少。
“姐姐傻吗?”
念善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够傻?”
竺怀幽很是惊讶的看着念善,她姐姐好歹是明面上拿自己的东西来广播善缘。
她是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劫富济贫。
在竺怀幽看来念善更傻。
“你闭嘴”
“不,我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