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若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想着柳夕晨的模样。
为什么?
什么都没输的她竟然没有赢。
深吸一口气。
起身来到了齐淮笙的书房。
“进来!”
齐淮笙端坐着在画什么。
谭雅若走过去撇了一眼。
心中的那份寒冷又多了一份。
那是一副没有五官的女子画,可是瞧着身形穿着除了柳夕晨便没有别人了。
柳夕晨喜素长,头上跟无点缀一根木簪子都泛白了也没有丢。
“呵呵~”
谭雅若失声一笑。
“你究竟是为何娶我!”
谭雅若轻声问着齐淮笙。
齐淮笙忽然皱起眉头,手中的笔停顿了下来。
“因为答应过你!”
齐淮笙轻轻的说着。
“就是因为答应过我?”
“嗯!”
“何曾有过半点喜欢!”
“以前或许有吧!”
“以前?或许?那在她没出现的时候你是对我有这样的一份情绪?”
谭雅若指着那张画有点颤抖的说着。
“是本王对不起你!”
齐淮笙说的轻巧。
“对不起?这样一个随意出现的女子就抵消了你我那么多年的情分,你是因为是我救了你而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谭雅若而对我侧目几分?”
齐淮笙深吸一口气。
“你救本王的恩情,本王会记着,平阳王王妃的位置你安心的坐着便可!”
“坐着?有名无实的坐着?我怎么好意思坐下去!合离吧”
谭雅若说的毫无挽留。
天渐渐下起了雪,是的过了过了快半年多之久的时日,他没有忘记柳夕晨,而她也累了。
她以为只要柳夕晨死了她,她哪怕再卑微一些也能让彼此回到最初吧,可是她错了,她凭着救命恩人的尊容占着他错付的感情就是错的!
“当年真正救你一命的是在我之前给你喂了活血的人!”
谭雅若终于将心底最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
握着的笔掉落。
齐淮笙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
“要找吗?”
谭雅若嘲讽的一笑。
“找到了是娶她让她做王妃,吗?”
齐淮笙也是无奈的一笑。
“不找了,没有你,本王或许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终归你也是本王的恩人没错!”
“她就这般让你无法忘怀?”
“夕晨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