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城门是开还是不开!”
说罢一把刀横在了念善的脖子上!
念善咬着牙望着城门上的篱落。
“弓箭手备齐!”
念善大喊一声。
城门上的弓箭手微微一愣。
篱落一个眼神,弓箭手上箭拉弓。
“你若是刀落下,我城门上的弓箭手就会齐射向你!”
念善扯着唇角一笑。
男子微微一愣。
“你不怕死?”
“你不怕死?”
两个僵持着对视。
“你可知这岳阳的那个皇帝已经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军队来支援郡都了!”
“那又如何,死守着也能耗你个损伤,不亏!”
“哈哈哈哈哈~~~好胆量!”
男子眼中满是欣赏。
“你们的夫人,我很欣赏,我先带走,给你们一天时间开城门,否则我便强攻而下!”
男子说罢拉着捆绑着念善的马车就走了。
城门上的百姓万般担忧。
“篱落将军我这就去将夫人救回来!”
文墨说着就要行动。
“他们暂时不会对夫人怎样,先瞧着!”
篱落的冷静让文墨眉头紧锁。
“你抓我有什么用!”
被捆绑着的念善给了那人一个你傻的表情。
“自平城侯去世,侯夫人你所做的事在郡都百姓心中可是非常的不一样!”
男人悠悠的品着茶。
“入秋了,夜有点凉了!”
男子端着一位温热的茶站在念善眼前。
然后念善连人带着柱子被放在了风口处。
“然后呢!就这点招?”
“侯夫人真是临危不乱!”
男子说着又从旁边抓来一只刚烤熟的兔子腿吃起来。
念善皱着眉头,这做法也太幼稚了。
“这世间能与我一战的只有竺怀幽,而我怀疑竺怀幽并没有死,那么一个狡猾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连带着十万的精兵都让人给端了。”
男子深深的笑着。
念善心中咯噔一声。
“我夫君死没死你比我还清楚?是我亲手入殓了他,瞧着他盖棺下葬的!”
“这个当然只有你自己清楚了,我只知道你府中常有一人总是夜深而来天明而去,我想谁可以这般自由进入平城侯府不被人知呢!我在想是不是把你绑过来那人是不是就过来了?”
男子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这是想说明什么?”
“不想说明什么?只是想要证明我的想法而已!”
男子甩开手中的兔腿。
拿着匕首在念善的胸前一阵比划。
念善嘲讽。
“你不觉得脱光了对我更是羞辱些吗??”
男子比划的刀微微一顿。
“哈哈哈哈~~~”
男子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