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你刚才不是想要咬我吗？”慕言见不得顾寻谨的眼泪，它一难过，她就舍不得继续下去了。

“那个男人是谁？”顾寻谨再次开口，这次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气，在深冬的夜里比夜风还要凉上几分

“他是我的哥哥，我们是一个孤儿院的。”慕言终于是败下阵来，面对顾寻谨的眼泪，她根本就无法说出是她喜欢的人几个字。

她输了。

她原以为，她可以淡定的面对顾寻谨的质问，可以无所谓的说出她喜欢上别人这种话。

“阿言，不要喜欢别人。”顾寻谨听到这话，明显是不信的，如果只是认识的哥哥，她的眼里怎么会有爱，她怎么会那般依依不舍的抱着他，她怎么会在他面前笑得那般开心。

他知道慕言在骗他。

“顾寻谨，你就这么不信我？”慕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用愤怒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宁愿顾寻谨生气揍她，这样她就可以狠下心来了。

“我信，阿言我信你。”顾寻谨不敢说不信，他这辈子就爱上了这么一个女人，就算她水性杨花他也不敢不爱。

他以前不明白为什么身边那些人爱上一个人后会变得患得患失，会变成另外一副陌生的样子。

如今他懂了。

“顾寻谨，你到底爱不爱我。”慕言松开顾寻谨脖子，躺在后排的座椅上，看着上方的顾寻谨。

就算已经适应了黑暗，她看向顾寻谨时也只能看清楚他大致的轮廓。

“爱。”顾寻谨几乎是没有做任何的犹豫。

慕言闭上眼睛，舒了一口气说：“那你为什么要利用我。”

她本不想说的。

利用。

顾寻谨一时间没有了声音。

她都知道了，也是他的阿言这么聪明她肯定一早就知道了。

“你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对吧。”这些是慕言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

这些话，她不想说的，可是在顾寻谨的眼泪前，她早已经溃不成军了。

她真的很爱这个男人。

“没有。”他的好都是真的，他是真的爱慕言，真的想要对她好。

当然利用也是真的。

“慕言，那你呢，你爱我吗？”顾寻谨想了想，见她不出声，继续开口。

那慕言爱他吗？她又何曾没有利用过她，又何时不是在欺骗他。

“爱。”慕言根本就没有多想，直接就开口。

她爱顾寻谨，一直都爱。

顾寻谨慢慢的躺在慕言身上，耳朵贴在她心脏跳动的位置。

车子里很静，两人的心跳声都很大。

扑通扑通，诉说着两人的爱意。

“慕言，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沉默良久，顾寻谨哑着嗓子出声。

他本是不想说的。

如果不是他愿意，慕言怎么能接近他。

他从来就不是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就是宫楚樟和吕钦他也留有几分心思的。

他生活在顾家，生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大家族里面，注定就比一般人多了几个心眼。

除非他愿意，没有人能够骗得了他。

慕言做的那些，他都知道，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