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苦涩一笑，没有回答。

慕言以为是有过的，刚要询问滋味如何，就被夜南星拍了一巴掌。

“聊什么呢？”夜南星坐到慕言身旁。

他下午有个手术，现在身上满是消毒液的味道，慕言嫌弃的往慕容雪身上靠了靠。

“难闻吗？”夜南星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没有什么怪味啊。

慕言没有回答，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给慕容雪，自己则是朝着舞池走去。

她想要给慕容雪一些机会。

夜南星皱眉淡淡看着慕容雪和慕言一模一样的脸。

“这张脸不适合你。”夜南星的笑容在慕言离开后也都消失不见了。

慕容雪看着舞池里的慕言，露出一个像极了慕言那般慵懒的笑说：“你喜欢言，但言她可不喜欢你。”慕容雪开口，夜南星对慕言的感情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唯独慕言看不见。

夜南星当然知道这些，他不会强迫慕言喜欢他的，他只要能够一直保护着慕言就好。

“我这张脸和她是一样的，如果你愿意为随时可以做她的替身。”慕容雪开口，她的演技不比慕言差，她要是想要扮作慕言，那么她就是慕言。

夜南星端起慕言没有喝完的蜂蜜水喝了一口，邪气一笑，眼里没有一丝色彩。

“阿言只有一个。”夜南星开口。

慕容雪表示很受伤，她都可以这样不要尊严的成为别人的替身，他就不能多爱她一次吗？

“别忘记了，我们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阿言要是知道，你说她还会不会有可能喜欢上你。”慕容雪凑过去，嘴唇贴在了夜南星的耳侧。

夜南星推开身旁的女人，正面对着她说：“这件事阿言不能知道。”

上一次是他喝醉了，错把这个女人当成是慕言，她这张脸整的太成功了。

“我不会和阿言说的，不过我要你今晚陪我，不让我这张嘴可是口无遮拦的。”慕容雪一屁股坐在夜南星身上，手手放在他不能被其他人所触碰的地方。

夜南星握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推开。

“那一次只是意外。”夜南星在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因为他长得和慕言像就喜欢她，或是和她做那种事情。

慕容雪摔在地上，夜南星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对，他怜香惜玉的对象只是慕言。

慕容雪很羡慕慕言，能够和夜南星有过命的交情，能够被夜南星深沉的爱着。

“把脸换了，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换。”夜南星说完就走向舞池里的慕言。

慕容雪笑了笑冲着男人说：“阿言是不会允许你伤害我的。”

夜南星没有停止脚步，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慕容雪起身坐到吧台边，看着舞池里的两人。

她不嫉妒慕言，只是羡慕。

慕言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她值得被很多人爱。

夜南星爱慕言是应该的，她那么好。

而她呢。

慕容雪想起自己原本的脸，只能用丑陋不堪来形容。

刚被陈叔带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欺负她，只有慕言会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