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是她做的?”顾寻谨看着窜急的江面,这难道是那个女人的局。
可是真正的任非晚还没有回来,她不可能现在就离开,而且她离开不可能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但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
难道是安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让搜救的人上来。”顾寻谨把文件递给吕钦,他现在能够确定,任非晚不在水里了。
任非晚醒来只觉得头疼得炸裂,她扶着被人包扎好的额头,看着四周的环境。
这个地方很陌生,空气带着些许的潮湿黏腻,窗户吹进来的风里带着一股下水道的气味,很恶心。
她想要坐起来想要下床,抬脚才发现脚被铁链给锁住了。
“姐姐,你受伤了别乱动。”安凡端着食物走进来,看见任非晚立马就笑了起来。
任非晚下意识的往后退。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车祸发生时,她记得她的头撞到了车窗,之后她就晕了过去。
“姐姐,来吃饭。”安凡把食物放下来,坐在床边伸手想要去碰任非晚。
任非晚打开他伸过来的手。
“你这样是犯法的。”任非晚看着少年,她最终还是落入了少年手中。
脚上的铁链比她小拇指都粗,她根本就弄不断。
安凡笑了,阴郁的脸上,透不进一丝的光亮,他慢慢的凑近任非晚,漂亮的狐狸眼有些渗人。
他张开口:“姐姐,我找了你两年了。”说着眼泪就从眼里掉了出来。
他以为遇见姐姐会是他的救赎,可是他从未想过她会是一个骗子。
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她,而她呢,却是一次次的骗着他。
他的姐姐是个骗子,他再也不信她说的话了,他要把她藏起来,关起来,锁起来。
这样以后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了,更加不会逃跑了。
姐姐就永远属于他了。
“我不是。”任非晚推开他,少年的脸上写满了病态,他病了,而且是病得不轻。
安凡被推了也没有生气,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端起盛着白粥的瓷碗说:“姐姐,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说着便舀了一勺粥喂过去。
任非晚肚子的确是饿了,她也不怕安凡在里面放着什么不好的东西,那些东西对她没有一点用。
她没有吃安凡喂过来的粥,而是直接端起碗喝了起来,喝完后。她才尝出味道来,这粥里放了任非瑜中的那种熏香。
这安凡是想要她上,瘾,然后永远成为他的奴隶。
任非晚把碗递给他说:“安凡,玩不是你的那个什么姐姐,你放我走好不好。”
安凡摇头说:“你是慕言,是个骗子,你这张脸是假的,我都知道了。”安凡双眼一直盯着她。
等着她药效发作的那一刻。
他不会强迫姐姐的,但是如果姐姐需要,他也不会置之不理。
他会和姐姐结婚,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想到结婚,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起身跑了出去。
是啊,他和姐姐还没有结婚,还不算在一起。
他们要是结婚了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